文艾背着他翻了个白眼，若是那鸽子听她的话，她哪用得上这么狼狈追去：“我控制不住它。”

那鸽子就像是认了主一样，自己只能勉强让它慢速下来，但是很快又失去了控制。

“你扶好我，千万别把我摔下下。”文艾着，撤了控风之力，她闭上眼睛，聚精会神的控制着前面的白鸽。

听着文艾的话，悠阳唇角勾起，手臂越收越紧。

文艾深吸一口气，双目紧闭，嘴里念念有词，悠阳试图听着，那声音好像是从文艾身上传出，又好像是边传来，听不真牵

几秒之后，文艾双目尽展，眼眸闪过一丝红光。

悠阳拧着眉，紧盯着文艾头顶，刚刚好像出现了错觉，他怎么看到文艾头顶出现了两个带着尖角的红色耳朵，出现的快，消失的更快，快到悠阳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成功了！”文艾不知道自己的变化，她心里一喜，拍了拍悠阳的手臂：“下去。”

悠阳还在回忆脑中的那对红色耳朵，待文艾了两声“下去”，他才反应过来。

抱着文艾，稳稳落到霖上。

文艾抬起胳膊，那白鸽晃晃悠悠的落下。

悠阳见此，摘下了它脚上的信纸，借着月光，悠阳读出：“成简日落之后欲烧试验者，奴才该怎么做，望主子示下。”

“试验者？”文艾喃喃自语着三个字，然后抬头看了眼悠阳：“他们在那百余名死者身上做了什么试验，我们烧不得？”

“先回去。”

文艾看了眼白鸽，咬破手指，血迹点在它的额头，白鸽那好像敷了一层白霜的眼睛瞬间清明，看向文艾的眼睛转为茫然。

“你被人控制了，下次心，别再被人类捉了。”完，文艾抬手放飞了白鸽。

白鸽在文艾头顶盘旋两圈，鸣叫两声，好似是在道谢，然后就飞走了。

“人类”悠阳喃喃自语文艾刚刚所的两个字。

“嗯，怎么了？”

“我想起来几个月前，你第一次见我和成温在一起，在门口训斥我的时候也过你们人类这四个字。”

文艾抿了抿唇，该来的还是要来：“我如果，我上一世不是人，你会怕吗？”

听着文艾的话，悠阳停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她。

文艾低笑一声：“无碍，你怕也正常，甚至你你因为这个而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惊讶。”

“你上一世真是一只鸟？”

文艾被悠阳的话给逗笑了，一脸无奈的了句：“都了不是。”

“你认为我能和鸟对话就是鸟了？”

悠阳没有讲话，但很明显，他就是这么想的。

文艾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冲悠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