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靠近了武灵，阴寒之气也不压制，倾身萦绕武灵四周，她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无限逼近着她，心里的恐惧越发的明显。

“再问一遍，文艾在哪？”白衣揪着武灵的衣领，内心越发的烦躁。

白衣的指尖不心碰到了武灵脖子上露出的皮肤，刺骨的寒意自脖间蔓延全身，冷的她忍不住发抖。

武灵心翼翼的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白衣那双布满黑血丝的双眸，不敢多看，瞬间别开目光，视线落到海园身上，她此时似乎恢复了力气，右手慢慢移向长剑，并冲武灵悄悄点零头。

“她刚出城，应该是往”到这，武灵抬臂，挥开了白衣揪她衣领的胳膊，一个矮身，移到了另一旁，提剑挥向了一直站着，看似没什么杀伤力的黑衣，剑尖没入了对方的脖子。

与此同时，白衣身后的海园一个扫腿，将白衣铲倒在地，她也瞬时提剑刺进了白衣的心脏。

来复杂，实际也就几秒的时间。

做完这一切之后，两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后怕的神色。

可在两人视线还未交换完，剑下之人突然有了异样。

武灵握着剑的手感觉到了微微颤抖，而且还有着一股阻力，耳边响起的是剑刃与肉相互摩擦的声音。

黑衣他一剑入喉不仅没死，反而步步向她逼近。

武灵听着耳边的声音，突然泛起了恶心，她松了剑，捂着嘴连连后退。

这头的白衣被海园钉在霖上之后，发出一声叹息，随后一个翻滚，海园过度惊讶之后，剑从手中脱离。

白衣站起，将剑从胸口推出，还拍了拍白袍上沾染的尘土。

低头看了眼胸口被剑豁开的大口子，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难看，转头看着海园，怒火中烧，满身的杀气，他是真的怒了。

“白衣！不可杀人。”黑衣也将剑从脖子上抽出，扔到了一旁，感受到了白衣的怒火，怕他做出什么极端之事，连忙呵止。

他们只负责收魂，不能伤人，否则便是犯了重罪，事情闹大，还会遭受罚。

白衣脾气不错，但前提是不要踩到他的极限上，若真惹怒了他，什么狠事都做得出，也正因为如此，在地府，鬼差们宁愿和拒人千里的黑衣接近，而不敢和时时嘻嘻哈哈好脾气的白衣对视。

“正事要紧！”见白衣不理他，黑衣走上前，强制握住了他的手腕，强迫他放下剑。

白衣瞪了一眼海园，一字一句的道：“等你死后，我再找你算账！”着，握剑的手微微用力，那由上好精铁打造的利剑瞬间断成了两半，砸落在地。

武灵和海园这下子真的是被吓到了，战战兢兢低头，大气不敢喘。

“最后再问一次，文艾的下落。”

“刚刚出城，但是去哪，我也不清楚。”完，见黑衣不讲话，武灵差点要哭出声来：“我是真的不清楚。”

知道这种情况下，武灵也不会撒谎，黑衣抬了抬手指了指：“哪个方向？”

“东方。”

白衣想了一下，低声道：“东方的话，护城国或者东夏国。”

黑衣赞同的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