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青莉见瞒不住了,一个大活人不见了踪影确实没法隐瞒。她总得给李卫城一个解释,可是这个解释李卫城能不能接受她不是很有把握。但她又想李新韵也不在,她想怎么也无人反驳,怎么都由她的嘴来,根本不用担心。
一番心里建设后,马青莉缓缓开口道:“你刚出征,新韵就不服从管教,而且还私会外模我教育了她一番,可她不但不听,还带着两个丫头离家出走了。”
李卫城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根本就容不下李新韵,赶走李新韵是她预谋好的。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你新儿私会外男,可有证据?”
马青莉振振有词的道:“在她房里搜出了男子画像,还有那男子写给她的情信,甚至还有春宫图,这些证据还不够吗?你问问府里的下人,我可没有冤枉她。”
李卫城越听越生气,大手一挥直接赏了马青莉一记耳光,又响又脆。打完之后李卫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与马青莉夫妻多年也算是相敬如宾,像刚才那样动手打她还是第一次,他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动手打了她
马青莉更熟一脸错愕的看向李卫城,嫁给李卫城这么多年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打自己,马青莉恍若做梦一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知道他心里没有她,可是对她最起码的敬重还是有的,可是这一巴掌连这一点点敬重都打没了,她心里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无比的凄凉。
“你打我?你敢打我?李卫城你打我?我跟你拼了,为了一个庶女你竟然打我。”马青莉哭着闹了起来,将头撞向李卫城。
李卫城见她这副疯狂的模样,本来心里还有一些愧疚的现下已经完全没有了,反而对她更加厌恶至极,顺手一推,马青莉就跌倒在地了。
他想起就是这个毒妇害得自己女儿流落在外后来又被人绑走的,不耐烦的对她吼道:“马青莉,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我一出征,你就设计毁我新儿的名声,还将她赶了出去,你这个女人简直蛇蝎心肠。”
马青莉跌坐在地上,开始哭闹,用手连续拍打着地板,跟一般的市井泼妇一样,全无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嘴里骂着:“李卫城,你眼里心里就只有那一对狐狸精母女,明明是她自己不自爱,你却要是我陷害她,你被她蒙蔽得是非黑白都不分了是不是?”
李卫城见马青莉还矢口否认,毫无悔改之意,而且一副泼妇赖皮的模样,气得用手指着摔倒在地还撒泼耍赖的马青莉吼道:“马青莉,你还有脸跟我什么是非黑白,你新儿私藏男子画像、情信我可以勉强相信,你敢那个春宫图不是故意冤枉她的?”
被李卫城一语中,马青莉顿时有些心虚,辩解道:“就算没有春宫图,光是私藏男子画像和情信也不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该做的事情,你竟然还如此袒护她。”
马青莉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也是间接承认了用春宫图冤枉李新韵。李卫城回来后,在此之前虽然从未问过李新韵的下落,但他早就私下打听明白帘日马青莉与李新韵冲突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