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两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夏暖是懒,不想起,寒臻是酒喝多了,一睁眼头就痛的厉害,索性不起了。
好好珍惜把我这还能抱着夏暖睡觉的时光,说不定一睁眼他就被赶出去了。
权衡利弊之下,寒臻就是醒了也不睁眼,死皮赖脸的抱着夏暖不松手,能多装一会儿是一会儿。
一觉醒来,昨天的记忆全都涌入了脑海,还是高清画质。
一般男人喝的烂醉,睡一觉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寒臻不是这样。
可能是因为体质的原因,他不容易醉,昨天醉醺醺的模样只是他看到夏暖的第一眼立马装出来的。
不然的话,估计昨天他都已经被处以死刑了。
至于后来的装可怜卖萌,也都是寒臻故意的,他知道夏暖容易心软。
果然,他一撒娇她就不凶了,还给他倒了杯水,甚至还给他擦脸擦身体。
后来当夏暖问他都干了什么的时候寒臻就知道,他忘了一件事,忘了处理身上的香水味。
准确的说不是他忘了,而是不知道怎么处理,如果在外面洗个澡换件衣服回来夏暖会更容易多想。
最后索性就没管,借着装醉的机会把事情老实交代了。
唯一的变故就是,他不知怎么的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导致解释只解释了一半。
这可是个棘手的问题。
睡了一夜,他肯定酒醒了,不能再装下去了,可是如果他专门接着昨天晚上的话说夏暖肯定会发现他是装醉的。
如果不解释的话,女人奇葩的脑回路能够把这简单的一个香水味升级到国家级的矛盾问题。
以后他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想到这,寒臻不由的叹了口气,愁容满面。
被他紧紧抱着的夏暖:“……寒臻,装够了吗?”
冷不丁的一句话,砸的寒臻找不到东西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