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夏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了,无声的哭泣着。
说再多,余怀思还是没醒,又有什么用呢?
接二连三的出事,夏暖再也受不了了,这种煎熬的日子她真的是够了。
她也明白,只有强大起来,她才有可能保护身边的人,她才能不再遭受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沉默的陪着余怀思好久,好久。
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夕阳的余晖泼洒在大地上,覆盖了世界万物。
为它们曾添色彩,美轮美奂。
可是并没有人欣赏。
一整天,病房里醒着的三个人滴水未进,粒米未沾,甚至动都没动一下。
寒臻眼睁睁看着夏暖一双星眸一点一滴的哭的红肿,怒气早就压制不住了。
一直强忍着上前因为过于生气而可能误伤她的冲动,寒臻用最大的耐心纵容她。
怕她以后心里有个坎过不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夏暖站了起来,忽的一下晕了过去。
在病床边上蹲了一整天,腿脚早就麻了。
寒臻眼疾手快的上前接住她,怒吼“墨珪,赶紧给我滚过来!”
余怀思一出事,墨珪就被萧呈爵借过来了,住在隔壁随时待命。
听到寒臻的怒吼,墨珪迅疾的跑了过去。
当场给夏暖做了检查。
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蹲的时间过长猛地起身大脑供血不足才晕了过去。
休息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须臾,墨珪顺便也给余怀思做了个检查。
这时,萧呈爵这才动了一下,站起身帮助墨珪配合他检查。
一番检查结束,墨珪抹了把汗,松了口气“除了大脑细胞过于活跃之外,其他指标一切正常。”
讲真,他从医这么多年以来从没遇见过这么难搞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