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样,余怀思回到家。
不过没有小时候的吵闹声,八岁那年余母就跑了。
听村里人说跟一个外地的男人跑了,至此再也没回来过。
对于,余怀思没什么反应。
她心里清楚,余母根本没把她当成过自己的孩子,她的心里从未有过她。
那她还悲伤干嘛?
悲伤了她就会回来吗?不可能的。
也因此,余怀思知道了一个道理,心不动就不会痛。
走到家,客厅里几乎没有落脚之地,啤酒瓶,碗筷,扔的到处都是。
余怀思踮起脚尖,准备回自己的屋。
还没走到门口,余父没事找事的道“站住!没看见你老子在这呢?打个招呼都不会?还是哑巴了!”
“爸爸,我先写作业去了。”
“不许,在这给我等着,一会儿老子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说着,余怀思把书包取下,在沙发上找了个空地坐那,书包放在腿上。
“这你就不用管了!”
余怀思听话的就没有再问,从小到大她在家里就是这样,听话,非常的听话。
殊不知,听话的结果是深渊。
等来的不是关爱,而是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
男人未敲门,直接闯进了余怀思的家里。
余父见了之后没有说什么,反而狗腿的迎了上去“八爷,您来啦。您看看,就是这个丫头,这模样怎么也不止您说的那个价钱啊!”
被叫做八爷的那个人看见余怀思的一瞬间眼都直了,推开余父走到余怀思面前。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余怀思没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二人,心却已经沉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