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是得理不饶人的骂骂咧咧。
阿烟已经听不见了,倒是没听见那些妇人们说的什么。
但砸到身上的痛觉,可是一刻刻的让她清醒着的。
现在,太阳已经晒的厉害。过路的人都已经各自回家,人少了些。
阿烟的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细汗,衣裳的汗水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露出外面的皮肤,已经被太阳的热度照的通红。
阿烟呼吸急促了几声,她已经有些经受不住。
脑子有点昏昏沉沉,头无力的下垂,眼睛只微微了睁开了一条缝。
若是有人观察,阿烟的眼睛已经溃散了,没了聚集。
意识已经模糊了。
下人们已经把消息放了出去,再加上一上午过路的人都已经看到,八卦的心让他们见到熟人便讨论着。
几乎整个城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一家酒楼的上房
锦瑟和白衣男子,叶皓在吃着饭。
他们都没有说话。
桌子上安静的一根针都能听到。
也透过了隔壁几个公子哥讨论的声音。
“听说了吗,那刺史府,罚了个奴婢。”
“切,一个奴婢有什么稀奇的,多正常的事儿。”
“这次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几个人好奇的探头听着。
“是个女子,听说在叶府偷了东西,在叶府门前吊着呢。”
“哦??偷盗??”
“是啊是啊,偷了那刺史夫人的什么宝贝,听叶府老一辈的人说,若是被吊在叶府那棵树上,是犯了罪大恶极、天理不容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