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姐不必因为我的到来而多虑,你帮过月,于我来,是有恩。”柳山隐帮她的借口很简单,“我不喜欠人恩情,只想尽快还了。”
“其实算不上帮,只是一本书”闵月这样,是想让柳山隐有退缩的念想,帮她,太不值当。
她能还他的,没有什么。
柳山隐狭长的眸子一挑,“你在那段日子陪同过月,在我心里,这就是恩。”
闵月似有若无的点头,这话的有道理。
如果那段时间内,有一个人出现,不怕世人谬论同她话,她会将那人记在心里。
“在将军心里,是已经将太上皇的事溶于自己了吗?”
闵月握着茶盏,等到他的回复,只有一个字:“是。”
“可他是男的啊。”闵月始终迈不过这道坎。
他是个男的,柳山隐怎会对好到这般田地
有这功夫,哄一个姑娘不好吗?
若是如此,不至于单身到现在了。
柳山隐定定瞧着满是不解的少女,嘴角微微翘起,“无关男女。”
无关男女?
闵月眼皮跳了跳,她好像晓得了什么
“将军所的风声是何?”
“过来。”柳山隐以指代笔,水为墨,在桌上写下一个字。
闵月脸凑过去仔细瞧上一瞧,庆
柳山隐告诉她的答案是,叶邪的是,与庆王有关。
即便不占太多,也有参与这件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