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率先用这个空洞跟别的一个子弹的空洞做了比较。

很快就发现汪云飞这个空洞边纸头的各种纤维的改变显然不是这个一看就是只有一个弹孔穿过的子弹能比较的，两者有着很大的不同。

更像是子弹穿越过多次的那种。

而汪云飞这个，甚至比另外一个面，三个子弹都穿过的弹孔对纸张的摩擦更大。

有个人曾经说过，排除掉所有不可能，那么最后一个哪怕再不可思议也是事实。

老黑当时就惊了。

“指导员你的意思是说这是是十子连环？”

老黑的声音都在颤抖了都，他实在是太震惊了，十子连环？他现在都没希望呢好吧，要是有的时候练习运气好，两个子弹重叠的痕迹很大他都能开心的好久好吧，这要是别人他肯定不信，但是汪云飞那个妖孽，他感觉在他的身不管发生什么都是很有可能的。

“额，不是我说的，是康师傅说的，他刚刚打电话跟我说，他一直看着呢，汪云飞就是十子连环！”

龚箭很是认真的说道。

“额，不是，那你还让我研究？让我看？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吗？”

老黑傻了？随后等着牛眼看着龚箭，这家伙现在越来越坏了，真当他老黑没脾气是不是，这要是不给他说出个子丑寅某来，别说你是指导员，你就是团长，他也跟你拼了。

“额，那什么，康师傅说的再好，咱们也得自己研究研究不是，这样也不会误会其他人不是，你看你是不是又掌握了一门新的分辨技巧了！”

龚箭是有点方的，毕竟自己是真的挺不厚道的，明明自己都知道了，还让老黑蹬着牛眼自己研究，虽然那个时候看的感觉非常富有喜感，但是现在显然后果就要自己承受了！

“你觉得有多少人会打出汪云飞那样的成绩？这样的怪物会很多？”

老黑班长瞪着眼睛看着龚箭，没好气的说道，这家伙还想忽悠自己，真当自己傻是不是。

“咳咳，那是不是也是为你好！“

“行了，别说了，去看看他们射击的怎么样了！”

龚箭心里叹了口气，越来越没意思了，老黑这家伙越来越不好忽悠了啊，不过他还是有治老黑的方法的，于是他很认真的冲着老黑胡搅蛮缠的说道，压根就不跟你讲道理了都。

老黑无奈的看了龚箭一眼只能是走了....

这家伙蔫坏蔫坏的，看着熟练的架势，显然不是忽悠自己第一次了，自己以后还要当心点才行。

两人的打打闹闹新兵们不知道，他们射击的可视相当的爽。

最后的成绩也都是很不错，王艳兵100换，何晨光100环，李二牛95环，方圆99环...其他新兵也都是相当不错，至少没有出现脱靶的情况，最差的也都是八十几环。

他们再次创造了铁拳团历史最好的平均成绩，可是把康雷给开心坏了。

每一年的新兵平静成绩要是都能这样，康雷睡觉都能做梦笑醒了好嘛。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来到这里的新兵哪怕是再不听话，再不是那块料，他康雷的人也能把他给教出来，这样子说出去，康雷脸的面子不要太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