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濛高大身躯一挺昂然道:“回左将军,末将明白!”林飞朝他点点头说道:“归队!”甘濛转身大步走回队列,队列中又响起一阵轻微的笑声。
林飞一摆手,陈殷前行了个军礼,转身对队列大声道:“从今天开始,是为期一个月的体能训练,首先是二十里负重越野,包括盔甲武器干粮和水,每人负重五十斤,时间是一个时辰,大家看着,这里有个沙漏,等一会儿计时开始,就向十里之外的城隍庙出发,到石桥往回返,那里有人发竹签,竹签是排序的,中途退出的,没有竹签的,超了时间的,就会受罚,中午就没有饭吃。下午继续训练,每人二百个俯卧撑,二百个仰卧起坐,具体怎样做,会有人告诉你。做完以后就是五十丈匍匐越障十个来回。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众人一起回答。
其实也不是全部明白。像俯卧撑,仰卧起坐,匍匐越障这些名词都是大将军林飞告诉他的,就连陈殷也是似是而非,其他人怎么会全部明白?反正到时有人会告诉自己怎么做,所以回答的也是干脆响亮。
钘儿钟儿悄声问公子飞:“公子,我们怎么办?”
林飞道:“你们也随着练!”
“啊!”两人香舌一吐,林飞也不去管她俩,跳下车来到队列前边。陈殷手中令旗一挥道:“计时开始,出发!”
林飞带着飞隼军左军众将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一股滚滚洪流向十里之外的城隍庙冲去。
甘濛憋足了劲要和林飞比一比,他身高马大,五十斤负重自然不算什么,跑得很轻松。林飞若是在前世,那就是他的基础项目,简直如同儿戏,可是公子飞这副身体太孱弱了,这还是他来到之后,勤奋锻炼,体能恢复不少,再加他勤修九鼎炼神诀,已经练成一鼎,基础扎实,丹田之气充沛,所以他一直和甘濛并驾齐驱。甘濛几次想超过他,也都没有甩开,又被他追。
钘儿钟儿跑出不到三里就气喘吁吁,在也跑不动武器盔甲也都卸了,坐在地大喘着气,脸涨得通红。钘儿喝了一气水,小声骂道:“死公子,臭公子,让我们来受这份罪。”
钟儿小声说:“你怎么骂公子。他也是为我们好,要真的跑不动,我们还不让敌人捉了?”
钘儿快要哭出来:“钟儿,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们快走吧,我们后边都没人了,公子一会儿回来看见,还不骂我们。”二人爬起来,又一拐一趔的走起来。
林飞和甘濛又折了回来。后边远远跟着陈殷和十几个校尉,都是盔歪甲斜。林飞看到钘儿钟儿,冷着脸道:“快些跑,跑不下来今天就回宫里去吧。”说完又飞快跑走。钘儿钟儿一吐舌头,赶快跑起来。
第一天,林飞和甘濛只用了半个多时辰就跑完了,陈殷和十几个校尉也在规定的一个时辰跑完,其余人等跑回来的时候都已是甲胄歪斜,都没达到规定要求,钘儿钟儿跑完,已经中午,回来别人都已经散去,校场只留公子飞,陈殷等少数人。
两人跑进校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陈殷和另外几人面面相觑。林飞摆摆手道:“好了,你们去吧!”
陈殷领着几人离去,两个小姑娘一下扑在公子飞怀里哭了起来。林飞一边一个,拍着她们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今天还是跑得不错的。竟然跑完了,出乎我的意料,今天中午虽然没饭吃,不过我可有奖励啊。”
那边的军卒们跑了一午,中午还没有饭,正在嘀咕着,有人还小声骂起来。可是看到大将军公子飞的亲兵都没饭吃,众人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下午的训练仍然只有甘濛,公子飞,陈殷等少数几个人完成。晚饭时的量就减少了一半,不过居然有一些肉,军卒们呼噜噜几下就吃完了。
陈殷喝道:“今天是第一天,今晚早些休息,明早寅时起身,明天再完不成任务,就没有今天这样幸运了。就要加任务。”
众人都嘀嘀咕咕:“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殷喝道:“大将军说了,受不了的,可以提出,马发路费走人!”众人便都不说了。
晚,在林飞房间内,钘儿钟儿都叫苦连天。虽然并未完成任务,可二人浑身都像散了架。两人扳着白嫩玉足,足底都是大血泡。
林飞端进来一盆滚烫的热水,拿着一条热毛巾,笑道:“今天两位小姐表现还不错,今天的奖励就是让本公子亲自服侍你们,来让我给你们洗洗脚。”
钟儿脸红了道:“这哪里使得,哪能让公子给我们洗脚。我们自己来。”林飞放下盆,将毛巾放进水里。伸手抓住了钟儿的玉足,钟儿急忙往回抽。林飞道:“别动,你们可不会,这起了泡的脚要将这些泡都挑破了,然后用热毛巾慢慢敷,不然明天就别想走路了,你们没有做过的。”说着,又拿出一根银针,一手握住钟儿那不盈一握的玉足,认真地一个泡一个泡挑起来。钟儿红着脸咬着牙忍着痛,眼里噙着细泪。
给钟儿挑完大血泡,又用蘸了热水的布巾给她敷了一阵,然后又给钘儿开始挑血泡。钘儿虽然也是痛的呲牙咧嘴,还是忘不了开钟儿玩笑:“让公子握着小脚,一定很舒服吧。
”钟儿伸手打了她一下,钘儿咯咯笑着躲闪,不小心被戳到脚心,眼里流出生泪。林飞给钟儿挑完泡,用热毛巾给她敷,又攥住了钘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