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那端的清栀,何不是处于经济紧张,但她知道于树这个朋友很别扭,不到迫不得已,是不会开口的。所以她在这笔金钱上,表达她对她们之间的情谊,重视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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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栀一行人满载而归,登机的时候,清栀还沉浸在伤感中。这里的一切都太美好,可以抛下烦恼,抛下顾忌。而一旦重返国土,就还有好多烦心事等着她。
“怎么,不舍得?”关辰问道。
“确实有点,你不用理我,我经常这样。”
经常莫名其妙地开始伤感,开始患得患失,清栀讨厌这部分的自己,却也没办法,这也是她。
落地的那刻,睡了一觉的清栀整个人神清气爽,头几个小时的阴霾全都消散。她站在出口处,被强烈地冷光晃的有些睁不开眼。
太舒服了,清栀伸了个大懒腰,不小心打到文喻,还差点闪到腰。清栀冲文喻干笑,说了声对不起。
突然被人从后抱住,清栀吓得整个人一激灵,文喻也瞪大了双眼。显然,沈邃行的出现也让他受到了惊吓。
“谁?!”清栀猛回头,看到多日未见的脸庞,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怨怪他,“你吓死人了,下次再这样,我真要生气了。”
意识到清栀是认真的,沈邃行松开她,面露歉意,“对不起,没想到会吓到你。”
“刚看你伸懒腰的样子,突然很想抱抱你,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这样吓你了。”
大庭广众之下,沈邃行这般,弄得清栀觉得自己是不解风情的一方,脸瞬间红得透亮。
这算一种隐晦的表白吧?清栀有时真觉得自己该和他学习学习,虽明白就是这样的他让她喜欢。可一细想,他得多“阅历丰富”才会这样啊,清栀又觉得心里不好受。
“你好,你就是文喻吧?”
沈邃行锁定目标,锐利地目光投向文喻,这样强烈地攻击和敌意,文喻当然能感受到。但文喻还没反应过来,在文喻的印象里,清栀喜欢的人不是刘恒丰吗?眼前这位是新欢?
原来这样高冷的女人也不过如此,文喻不禁哂笑,笑自己还曾对清栀存有期待。
“对,没错,你是?”
“我是她未婚夫,沈邃行。”
沈邃行轻笑,眼里很明显得透露出一抹挑衅的意味。幼稚!清栀在一旁瞪他,这么明显的宣誓主权的行为让清栀无奈。
“嗯,祝你们幸福。”文喻挑眉道,之后便拖着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肯定对你有意思。”
沈邃行这一总结,清栀差点没把嘴里的矿泉水喷出来,清栀笑沈邃行是个小醋男,可爱得要死。
见清栀伸手过来,意图捏自己的脸,沈邃行顺从的将脸凑过去。清栀一把掐住他的脸,趁其不备,快速的亲上一口。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沈邃行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有冲昏头脑的幸福感。沈邃行牵着她略有些冰凉的手,闻到她发间那淡淡清香,有了不真实的虚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