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的许愿机?别惹我发笑了,将自身的愿望寄托于‘许愿’之,这件事本身就不可理喻,也只有孩童才会有如此天真的愿望。”
摆明了是在嘲讽Rider。
Rider只是严肃的看着阿斯克,有些许怒意,不认同他的话,但也没有出言反对。
“圣杯那庞大的魔力,才是我所需要的,那会是增强自身实力的关键。”
话音刚落就引来Rider的针对。
“明明是已经死去的人物,却还对力量如此的执着吗。”
“死?别搞错了,我可是活生生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阿斯克?”
不光Saber,连吉尔伽美什也感到奇怪。
按照常理来说,只有死去的英灵,与圣杯签订契约后,才可被召唤出来。
而阿斯克却说他是“活着的”。
这已经违背了“常理”。
“不是我回应了圣杯的召唤,而是我要求圣杯将我召唤出来。理解了吗?”
“原来如此。”
Rider瞬间理解了阿斯克的意思,吉尔伽美什也重新将目光移到酒杯之中。
唯独Saber仍然不解的看着阿斯克。
“既然如此强大的你,为何又渴求圣杯的力量?”
“虽然说万能的许愿机在我看来是个笑话,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却是真实存在的。”
阿斯克神秘一笑,没有正面回答Rider。
就连吉尔伽美什也有些不解。
‘看样子圣杯战争还有一些我所不知道的秘密,但时辰那个家伙居然没有告诉我。’
心中已经对远坂时辰产生了一丝杀意,隐瞒和欺诈在暴君吉尔伽美什看来是同等之罪。
即为死罪。
Saber还想向阿斯克寻求解释,但眼下已经不是解释的时机了。
在场的人除了韦伯都发现了一丝异样。
只见征服王拿起勺子,在他带来的“市面最美味的酒”中舀了一勺,高举过头顶。
“既然来了就是客人,不如一起坐下饮酒,怎样。”
“连那些奴才也有资格入座吗,征服王。”
“当然,国王的话是对着万民说的,不分敌我都可以来倾听。撒!来吧,此酒与尔等鲜血同在!”
一柄匕首飞来,打碎了Rider手中的勺子,黑暗中散发出了数人嘲讽的笑声。
同时,一个个带着面具的人走了出了,那是本应‘死去’的Assassin。
场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就连韦伯也能感到Rider的愤怒。
“我说过了吧,此酒与你们的鲜血同在,既然你们都随意打翻,那我也不客气了。”
突然,原本平静的夜晚狂风四起,不知从哪随风吹来的沙子令人不得不转移视线。
“Saber,Archer,以及Caster,作为宴会的最后一个问题。”
“王者是否应该孤傲!”
Archer面无表情。
阿斯克不屑的一笑。
唯独Saber回应了征服王。
“王,自然孤高。”
再次睁开眼睛时,Rider已经换了红色的战袍,场地也不再是城堡外的花园,而是来到了一片陌生的沙漠之中。
狂风也平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凭空出现在征服王身后的千军万马。
“不行啊,Saber,你还是乖乖嫁人,别再以王自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