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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一辈子这么天真善良下去,或许是好的。
就怕
谁又能坚持本心亘古不变?
别说亘古,就连几十年,几年,甚至一个时辰,也会让人改变。
杜歌一个人良心左右了很久,还是没说出口。
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紧接着感觉浑身奇、痒难忍。
他撩起袖子开始使劲抓挠,本来皮肤白白净净的,被这一抓挠,眨眼功夫一大片指甲盖大小的块状红片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胳膊。
杜歌看到迅速红肿一片的胳膊出了一身冷汗,紧接着浑身上下都开始不舒坦了。
台阶坐不住了。
杜歌扭扭歪歪的站起,撩起裤腿,两条腿也是一样密密麻麻的红片。
遇到这情况,杜歌惊出一身汗。
“好、痒、啊!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多?”
“我只喜欢药。”红衣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香囊,从香囊里取出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药丸递给了杜歌。
杜歌被浑身奇、痒折磨的难受,红衣的话是没听见,他见着药丸微怔。
想也没想,塞进了口中。
使劲的嚼了起来。
红衣欲言又止,又从香囊里取出了一颗。
这东西宝贝的很,他都是偷偷研制藏起来的。
要不是今天杜歌救了他一命,他是不愿意拿出来的。
谁曾想,杜歌不听人说,直接吞了。
平时胆胆怯怯的,吃药的时候最果决了。
他是得多怕死。
这次,杜歌见着药丸果断去哪,准备塞进嘴里,红衣收手,握着药丸。
解释太麻烦。
算了,掰开吧。
不过,已经服过一颗了
算了,留一半好了。
掰开的药丸,一半放进了香囊,一半红衣递给杜歌前说道:“不是吃的涂在过敏的地方。”
杜歌微愣,“过敏?涂?不是用来吃的嘛?”
咋办?
他吃了。
会不会死掉?
杜歌的脸色越发苍白,手指伸进喉咙里开始催吐了起来。
一旁的红衣扶额呢喃:“是我表述有问题?还是演示不够清楚?”
“是他笨。”也不知何时出现的秋墨晟悠悠立在红衣身侧,伸手讨要药丸。
红衣很识趣,虽然不想给,特别不想给,还是乖乖从香囊里取出了一个整颗的。
整颗刚出香囊一半,秋墨晟提醒道:“半个就好。”
“确定?”红衣内心惊喜,只要半颗好啊,又省下一些。
“嗯。”秋墨晟顺手从红衣手中拿走了原本要给杜歌的那半颗。“这样就一颗了。”
红衣:
那杜歌怎么办?
按照杜歌挫挫的智商,怕是还要在浪费一颗。
白高兴了。
秋楠枫琢磨不透了。
按照秋墨晟的修为,加上他第一时间反应到了这个香味会导致人中毒性过敏。
他是不可能中这个花香的毒。
要半颗做什么?
催吐的杜歌在庭院的药田里稀里哗啦倒了一堆,恨不得连五脏六腑都倒出来。
秋楠枫略同情红衣。
这庭院药田都是红衣一锄头一锄头的挖出来的。
药田里的每颗草药都是红衣从头到尾亲自照料栽培。
耗费了不少心血。
包括石榻里原本暗藏的香毒,是为了防止在他寝宫遇到歹人,而设下的。
红衣是个聪明人。
在魔宫里,大部分人都以为这些石榻是实心的,唯有红衣察觉到这个石榻是空心的。
只是石榻外层包裹的石壁坚硬且厚实,若非法力高深的人,很难将石头凿到空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