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怔住,良久回过神来,严肃道:“爱卿,这话,可不能乱说。”
“对,对,对,这绝对不可能。”包长岭第一个不信。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都是不信之色。
孔颖达更是如此,他不由走出来,向着顔沾走去,伸出手,想去触摸顔沾额头,看看这顔沾是不是发烧了。
若没有发烧,怎么会说出胡话来?
“啪!”顔沾气的拍掉孔颖达的手。
顔沾大怒道:“我很清醒。”
“若是清醒,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孔颖达怒道。
文武百官,也是这意思。
若不是顔沾脑袋有恙,如何会说出程明冲是诸子之一的事情?
顔沾大气,望着孔颖达道:“你难道忘记,我说过,这一次我回山东,会去你家里取一幅画吗?”
“当然记得。”一般的老人,记性差,但孔颖达可不是一般的老人,他当然记得这件事情。
“你记得就好啊。”顔沾哼了一声,随后便是从男生取出了那一幅画,还没打开,顔沾凝重的望着孔颖达道:“你难道真的忘记了画中的内容?”
孔颖达叹气,道:“少小离家,老大了,却也没回过一次,我只是在小时候见过而已,距今太多年,我如何能记得?”
顔沾点头,语气郑重无比:“你们只要看了这一幅画,就明白了。”
话音落下,顔沾打开了这一幅画。
李二和文武百官,都是睁眼看去,想看看这画里,到底有什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