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秦怀玉等都是武将后人，他们跟程明冲是站在同一阵线的人，

程处弼问程明冲，爷爷，你担心吗？

程明冲则笑了笑，道：“我从未被人击败过。”

他这一次又成功的将一个人给坑了，他用毛笔，确实是写不好字的，但这不代表他的书法差。

他擅长的乃是硬笔书法，

钢笔什么的，这个时代恐怕是很难有了，

但是硬笔的前身，

程明冲却知道是什么，

这就不需要什么墨家，公输家。

他自己就能做出来。

硬笔的前身，那就是鹅毛笔，在钢笔还没出世的时候，鹅毛笔就是出现的最早的硬笔。

鹅毛笔的制作步骤，程明冲也还记得。

“程处弼，秦怀玉，现在我命你二人跟我去做一件事情。”程明冲一声令下，顿时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好像是战场的无战帅，

他的话，就是军令如山。

叫秦怀玉等不由的开始热血涌，为之澎湃。

秦怀玉等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但请吩咐。”

程明冲这样的架势，好像是去杀了崔浩一样。

要知道崔浩可是清河崔氏的人。

但对于程处弼来说，那又如何？他爷爷，可不是凡人！

他爷爷说杀谁，他就杀谁。

终于，等待程明冲发号施令的程处弼，秦怀玉等人，终于听到程明冲开口了：“你们给我去拔鹅毛。”

“......”

秦怀玉等人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