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人,长孙皇后若说不好奇,那必定是假的。
“观音婢,看来你对这位伯父好奇了,朕日后带你去见他。”李二一直牵挂长孙皇后的身子,当年孙思邈,都说他对此无能为力。李二唯有将希望放在程明冲这位伯父身了。
同时,一想到今日国子监里发生的事情,李二不由脸色凝重了起来。
“二郎,怎么了?”长孙皇后见此,担忧询问。
李二就是将自己担忧的事情说了出来。
弘文馆,只有一些府邸的嫡子才可以入学,也就是所谓的国公侯位继承人,还有李二的子女。而国子监,在李二看来,才是真正的人才济济。
却不想,国子监这般的不堪一击。这叫李二担心了,国子监这种教学方式教育出来的学子,真的是百姓所需要的人才吗?
会不会只是死读书?
“原来二郎在担心这个。”长孙皇后闻言,黛眉紧皱,她也不知该如何分忧。
很多时候,国子监出来的人才,到地方任官,但治理一方,还不如一个从未读过书的庄稼汉。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长孙皇后,也不禁跟李二一起担忧起来。忧君所忧,正是长孙皇后每日都在做的事情。
李二叹气,他也已经看出来了,这些学子,以前一个个做文章,做的不错,还有优势。可现在李二看来,那些学子们的文章,诗文也不怎样。
现在别说治理一方了,连以往的擅长诗文这点,在李二看来,国子监学子,竟然是一无是处。
这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