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戈盯着她惨白的脸色，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出于男人对女人天生的同情和怜惜，他低声道：“好点了没？”

陆雨宁推开他，努力地想要自己站起来。

叶戈觉得憋屈，但仍旧两手抓住她的手臂，扶着她到一旁坐下，他出了浴房，端进一壶的清茶，倒给她。

陆雨宁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漱了下满是酸水味的嘴巴，这下子才舒服了一点。

叶戈见她闷声不响的，都有些怕她出毛病，他可不要个傻子老婆：“还要吗？”

“我要洗脸。”陆雨宁哭着骂着。

叶戈自认倒霉，像是小太监一样伺候他祖宗，洗干净帕子递给她，陆雨宁见他这样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叶戈又问，“好点了吗？”

“好你个头！”陆雨宁怒怼。

叶戈取笑她，“那个黑老怪想娶你做小老婆，我这是在帮你，你还怪我，陆雨宁，你做事太不厚道了。”

不厚道？

她被他吓得半天命都要没了。

不吓死也饿死。

陆雨宁瞪着他，“我这就不厚道了？改天，你把我逼急了，我让你戴几顶绿帽，那才不厚道呢！”

“你敢！”叶戈微怒，哪个男的想戴这玩意儿，除非是像叶清荃她男人一样，窝囊废才喜欢。

“你看我敢不敢，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反正我不怕死！”

陆雨宁步步紧逼，叶戈不想反驳，不想跟她置气：“得得得，你赢了，我怕你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