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只剩下了李承乾和宋青衣、黄玉钟三人。
李承乾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似乎浑不在意一般。
黄玉钟冷笑道:“宋青衣,你昔日里还算清高之士,想不到如今也做了朝廷的走狗。”
宋青衣早知道怎么对付黄玉钟,不接黄玉钟的茬,而是反嘲道:“阁下过誉了,怎比得你为隋朝做了一辈子狗,主人死了还在汪汪叫。”
这两人竟然直接斗起嘴来。
不过总算宋青衣还记得正事,冷哼一声,道:“老货,今日承乾殿下在,且先放你一条马。”
黄玉钟也是冷哼一声,却不再搭理宋青衣,把视线转向李承乾。
李承乾平和的看向黄玉钟,道:“黄公,久仰大名了。”
黄玉钟脸满是讥讽:“呵呵,小子,你知道是老夫,还敢来以身犯险。”
“老夫都不知道是该佩服你的勇气,还是敬佩你的傻气了。”
李承乾道:“黄公看来或许是这样,不过在我看来,此地并无什么危险。”
黄玉钟冷笑道:“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老夫只是一个人吗??”
他猛地抬高声调,厉声道:“实话告诉你,今日你插翅难逃。”
“有你作陪,老夫死的也勉强值了。”
李承乾轻描淡写的道:“在下自然知道黄公有埋伏,只是在我看来,那也算不得什么危险。”
黄玉钟一愣。
这小子看出了有埋伏?
他是如何看出的?
他看出了还敢以身犯险?
李承乾继续道:“我看那乌丸察的神态,也知道黄公是布下了准备,只不过未曾放在心罢了。”
黄玉钟怒道:“你以为老夫是什么良善君子,只是吓吓你不会动手吗?”
“天真,老夫却不是你想的那种好人!”
李承乾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平静的直视黄玉钟。
“你非是因恻隐之心不动手,而是你不敢动手!”
黄玉钟勃然变色:“你说什么!”
李承乾道:“我说你不敢!”
“你罪大恶极,岂敢对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