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仔细研究了马身的每一块肌肉,竭力用一笔来描绘一块肌肉,兼顾隐藏的骨架,来将马的形塑造起来。
大转折部位以浓墨,鬃尾毛梢以干笔,在保留形的基础,尽可能凸显神。
在加李承乾书法造诣颇深,下笔硬朗,马身虽是曲线,却有如钢刀,力透纸背。
特别的,他别出心裁的,在马的头顶、胸部、马蹄、臀部等部位留白,仿若光影一般。
这在此时的画界,是前所未有的。
传统国画的马,都是平面的,虽说有神韵,却很考验鉴赏功底,没有视觉冲击力。
李承乾所画这匹马,有形有体,刚劲有力,与古来的风格截然不同。
最难得的是这种方式,可说是开创了先河。
秦柏松倒吸了一口凉气,骇然道:“要是这么说,这种画法岂不是超越了古来的传承,自起了一座高峰。”
老者沉吟片刻,道:“倒也不能说超越,这种画法也有其局限性,古法亦有所长,但是这种作画方式,能自成一个不输前人的新流派。”
老者看得很准,这种作画方式,可说是雅俗共赏,非常有价值,但是古法更能倾洒情感,也有所长。
就好比流行歌曲虽然雅俗共赏,但民歌和古典音乐等也有其价值。
他忽然起身,道:“我要见这位皇子。”
秦柏松一愣:“现在?”
“自然。”
秦柏松有点为难:“皇宫法度森严,只怕急不得吧。”
老者嗤笑道:“哼,老夫何等身份,想见自然见得。”
老者说罢,卷起画就走。
秦柏松愣了愣,忽然发现,自己这师傅,有点深藏不露啊,这意思是宫里也有人啊。
秦柏松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边追去,一边问道:“师傅,你刚才说我被人阴了,什么意思啊。”
老者露出了嘲弄之色:“傻小子,那些青楼老鸨都恨不得把你供养起来,怎么可能去官府告你。”
秦柏松更蒙圈了:“师傅,那你的意思是?”
“蠢货,那老鸨是受人指使,为的就是逼你进宫教习皇子,若不然你会乖乖进宫吗。”
秦柏松急了,骂道:“我**,是哪个不要脸的这么阴我。”
“师傅,你肯定知道是谁,快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