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烧烤摊。

两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这个时候的孔言，作为小丑，他的名字已经红遍网络，但是作为他本人，这时只是个普通的陌生人，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而徐画音虽然是节目组导演，但是从来没有在镜头前出现过，唯一能够引起旁人注意的，就是她白皙漂亮的脸蛋。

“隔壁桌的小男生在偷偷看你呢。”

刚点完餐，准备在位置坐下的徐画音，听到孔言的话，顿时轻笑一声。

“我倒没什么，倒是你，珍惜现在还能够在大街边随便吃喝的日子吧。”

“为什么？”

“等你在节目里揭了面，你就成大明星了，你说为什么？”

“大明星怎么了，大明星就不能吃路边摊了？就不能做正常人应该做的事情了？”

作为一档综艺节目的导演，徐画音也算半个圈内人，同样见过太过一夜爆红的人从原本的一无所有，变得不可一世。

此刻听到孔言的话，不禁感叹人与人间的区别，抿了抿红唇笑道：“希望到时候，还能和你一起吃路边摊。”

两人相视一笑。

转而，徐画音又想起，自从孔言加入到这档节目后收视的巨大变化，开口说道。

“你知道吗，自从你参加我这节目以后，你已经帮我刷新了很多记录。”

“什么记录？”

徐画音扳起手指头数道：“直播实时在线人数最高记录，节目剪辑版网络单期最高点击记录，电视正式播放版最高收视记录，节目微薄话题热度几季最高记录，单期歌曲云网点击量最高记录......等等等等好多呢！”

孔言轻笑：“那我还挺厉害。”

“是挺厉害的。”

转而徐画音又道：“那你知道，在你正式节目前，你给我的心里印象是什么吗？”

“什么？”

“第一次在校长办公室见你的时候，要不是校长亲自说的，我都觉得你不是学校老师，是外面进来的流浪汉。”

“流浪汉？”

孔言一瞪眼，“有我这么帅气的流浪汉？难道不该是生活不得意，略显颓废的，忧郁里有带点文艺气息的沧桑艺术家？”

“噗哈哈哈！”

听到孔言这么形容自己，徐画音顿时笑出声来，笑容干净质朴，宛如天明亮皎洁的白月光。

“你这笑是在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吗？”

“人身攻击？”

徐画音愣了一下，转而笑得更加开心，见她这样子，孔言完全面无表情，默默端起面前水壶，往自己杯子里倒水，和她形成鲜明对比。

笑的差不多了，徐画音才道：“当时给我的感觉，确实是那样，不过之后几次见面，你就干净了很多，不，应该说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干净开朗了。”

孔言默默点头，嗯，那样的话，他说的不算是我，是前身，我还是爱干净的。

“然后就是在后台那次了，当时因为时间比较紧，你又是第一次台，我比较担心你会不适应，结果去后台看你，你居然还在记歌词，当时没把我吓死。”

“觉得我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