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尊天地,悠然浊世之外,俯仰宙宇沧桑。
唐子明!
琅琊阁主唐子明!
只能是他,也必然是他!
只有他,才配得那样的殊荣。
江烈天等人大惊失色,这人就是谣言创者?
这才多大?
琅琊前后两年的改变,全因此人而起?
那聚集天地灵气的无阵法,也是出自此人手笔?
被琅琊少年奉为神明的就是眼前的少年?
不敢相信,难以置信!
特别是江烈天受到的冲击更加强烈,他那一刀是饱含精气神的巅峰之作,自信可斩任何九阶强者。
却被眼前之人轻描淡写的瓦解了?
那云淡风轻的衣袖粉碎了战刀奥义?
如果一切不是错觉,那眼前之人,究竟高到了什么程度?
江烈天和一干武将头皮发麻。
如此强者坐镇琅琊山,穷极玄唐帝国所有力量,怕是也难推翻这座傲立于红尘内外的雄起山峰吧!
怕是这个人想推翻玄唐帝国,仅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刹那。
红尘行武形容一个人的强大,无非万人敌,力抗山,气盖世一类的词汇。
九阶强者的江烈天号称五十个万人敌。
意思是说,他一个人,抵得五十万大军。
可是眼前的少年,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破了江烈天引以为傲的至强杀招,那将是多少个万人敌?
玄唐帝国又有多少军将?
说他鼓掌之间覆灭一个帝国,哪里夸张了。
可纵然绝望,江烈天也没遗忘作为军人的天职。
他警惕又苦涩的凝视唐子明。
这一身浩瀚如璀璨星空的不世强者,给他的压力重如泰山压顶。
戒备是因为指责所在,苦涩是因为无力回天。
唐子明牵了牵嘴角,眼前的十多名就是帝国新一代的精锐吧?
勉强还算可以,起码没让他过于失望。
“江烈天,下臣遇主君,该当如何?”
江烈天怔了一下。
这人如何知道自己名讳?
讶异中,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叩拜行礼,以正视听。”
说完他又愣住了,自己干嘛要回答呢?
“那何以见到本皇子,拒行叩拜之礼?”
唐子明淡淡一笑:“皇者在,莫不是你想忤逆造反?”
江烈天又怔住了。
这帽子太大,让他惶恐不已,但……你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