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地里,冯青波带着小耳朵众人离开。
金海走向铁林,蹲下身来,把麻绳解开,扶起还在抽抖的铁林。
“大哥,你看,我吓得尿裤子了。”
铁林脸,带着苦笑,用手扣了一下尿湿的裤子,然后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说道。
看到这一幕,金海心猛地一疼,这句话,像是个钉子,扎在金海心口,铁林是他插香拜把子的兄弟,受了这种屈辱,他这个大哥,怎能不疼?
“走吧铁林,我送你回家,换一条裤子。今天的事,就算过去了。”金海一时不知怎么安慰铁林,拍拍他肩膀说道。
“大哥,您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丢您的面了?”铁林吸了一下鼻子,问道。
闻言,金海默不作声,不知铁林到底想说什么。
“大哥,您知道我今个为什么被绑吗?就是长根先生交代的事,我没办妥当。行,您是我大哥,您不帮我,我认!我活该在您面前抬不起头来!”
话落,铁林抬腿出了杂草地,金海看着铁林离开的背影,双手慢慢攥紧。
缠着纱布的那只手,伤口还未愈合,因为用劲,鲜血从伤口渗出,染红整个纱布。
另一边,冯青波要去槐花胡同,看来有些话,要跟沈世昌当面说清楚。
“冯爷,幸亏您让我带一箱炸药,要不然那伙带枪的家伙,哥几个还真治不住他们。”路,小耳朵对冯青波道。
“罩神呢?有下落了没?”此事,冯青波不想多提,直接问罩神。
“冯爷,兄弟托人打听了,罩神藏了起来,揪出来还得费些功夫。不过冯爷,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小耳朵回道。
“什么消息?”冯青波问道。
“听罩神的兄弟说,金爷的狱里,有个叛徒,那晚拿着枪,却没拦着罩神。”小耳朵回道。
登时,冯青波神色一变,那晚他记得,枪都在兵器库里,狱里乱作一团,那些狱警还没来得及从兵器库拿出枪来,他们已经撤了,怎么会有个拿枪的狱警?
难道,是沈世昌安插在监狱里,监视金海的?
想到这,冯青波的脸色愈加阴沉,真是这样的话,恐怕金海的处境危险了。
可是,电视剧里,为什么没有监狱叛徒这个情节?
冯青波越想脑子越乱,当即对小耳朵郑重道:“一定要查出,这个狱警到底是谁。”
“正打听着呢,不过罩神的手下嘴很严,估计罩神交代了,谁要泄露就办了谁。”
“这事先别让金海知道,无论用什么手段,尽管查出来。”冯青波听完,沉思片刻道。
当即小耳朵应了一声,然后冯青波去槐花胡同,小耳朵去办冯青波交代的事。
到了槐花胡同,沈世昌家大门紧锁。
冯青波径直走前,不过刚走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眼神落在胡同尽头,那边拐角处,有人盯着。
“城工部?”冯青波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