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当年陷害你的人发现你没有死,现在又想用这招?”温凛放下茶杯沉吟。
韩修竹点头:“极有可能。”
廖君晏摸着下巴:“既然如此,陷害你的那人为何把蛊下在安城城民身上?”
归屹也是一脸疑惑。
韩修竹答非所问:“我之所以出崖,其中一个原因便是托师父嘱咐找到师兄。等我来到师兄的住处却发现师兄不在,问了药童才知道一个半月前师兄就已经离开来了安城。也许是途中陷害我的人在发现我的同时也得知了我的目的,便先一步来到安城下手。
六天前我来到安城还没有异常,一天后突然就有人接二连三发病,我看出那是蚀蛊,心下便有几分猜测。可笑的是我的身体经过师父的手早已变得毒蛊不侵,这蚀蛊对我没有一丝用处,就是连累了安城的城民。”
温然轻轻哼了一声,对这种滥杀无辜的人真的是讨厌到骨子里了。
归屹猛拍脑袋,跑到温然身边把他从椅子上拉过来,懊恼地对着韩修竹道:“师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收的徒弟温然。徒儿,这是你的韩师叔,你们熟悉熟悉。”
温然一笑,端起韩修竹面前的茶杯递给他:“师叔请用茶。”
第一次见师叔,怎么也得有个形式才行。
韩修竹接过喝了一口放下,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布包放到温然手中,“师侄拿着,师叔送你的。”
温然也不推辞,捏着布包道:“师叔,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韩修竹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