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廖君晏看着除了他再无他人的马车里,忍不住说了句脏话。
归屹,敢把老子丢在这里,自己却去勾搭别人,你死定了知道吗?
廖君晏呀牙切齿。
温然看着外面的情况放心不少,瘟疫能被治好就好。
“父亲,我们……”
温凛收回视线放下车帘:“回温府。”
车夫时刻注意着温凛,见主子发话了,便催促着马前进。
归屹的马车车夫不知作何决定,他犹豫着看向马车内:“廖公子,您怎么看?”
廖君晏挑起眼尾:“跟着温家主去温府。”
归屹这人就是欠教训。
车夫为自家主子捏了一把汗,驾着马车跟在温凛后面回了温府。
匍一下车,温然就遭到了热情地问候。
“少爷,您总算是回来了,这一个多月阿律可想死您了,少爷在生活方面没怎么动过手,阿律也不能跟着您去京城,就怕少爷照顾不好自己。”
温然不自觉地扬起笑容:“阿律,我很好。”
阿律将温然前后左右翻了个遍,心底那一块吊了一个多月的石头总算是放下了,他笑嘻嘻道:“少爷没事就好,您坐了一个多月的马车肯定很辛苦吧,听说您今天回来,阿律特意让阿兰炖了汤,您快随阿律回悠然居,估摸着现在阿兰已经做好了。”
阿律说着就要拉着温然往悠然居走。
“咳。”温凛不动声色地分开两人,他瞥了眼阿律,“你让人把汤送到偏厅。”
阿律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忽略了家主,实属不该,幸好家主没有怪罪,这真的是有惊无险啊。
“是,家主。”他抹着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