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拉过温然的手:“阿然别气,父亲带阿然去个地方。”
被迫坐在马车里,温然的脑海里满是问号。
温凛笑而不语,给温然削了个苹果。
温然见问不出什么话,索性心安理得地吃了起来。
马车逐渐停在一座明显没有人气的府邸前,府邸略显破败,温然仔细辨认了下门匾上的字,惊讶地看着温凛。
“温府?”莫非是以前的那个温府?
温凛点头,带着温然在唯一的看门人面前走了进去。
“父亲,温府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爷爷他们又为何会……”温然抿着唇,实在想不通温府得罪过谁,竟遭到如此毒手。
温凛眯着眼,原本他也认为是温府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人,可在他细查之下竟发现这与生他之时失血过多而去世的母亲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废了几年时间终于把幕后之人抓获,一番盘问下却只逼出来一点东西。从那贼人嘴里得知他们在找一个东西,而那个东西,正好在他母亲手里。
贼人查到东西在他母亲手里后才发现母亲早就去世了,心里却暗自猜测东西还在温家某个地方放着,便策划了这么一出让温府差点儿消失的计划。
他的父亲死于那一晚,温府上的奴仆无一活口,就连他,也差点儿葬送在那一晚。
温凛的表情在阳光的照射和树影下明明灭灭。
“那……奶奶手里真的有那什么东西吗?”温然拧着眉。
“最可笑的就在这里。”温凛嗤笑,“父亲在温家待了十几年也没见着那什么东西,你的爷爷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会像贼人说的那样,笃定那东西就在你奶奶手里,在温府放着。”
“有没有可能是奶奶把他藏在哪了?而奶奶什么也没说一直自己藏在心里?”温然思索道,这个极有可能啊,可是奶奶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