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温澜叹气,“和哀家说一声又能如何呢?整个宴会上净担心你了。”
先皇走了,若是儿子也出了事,她怕是会承受不住昏倒过去。
“是祁儿疏忽了。”寒祁头皮发麻,他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那临安王……祁儿想如何处置?”温澜敛眉。
“二弟……踢除皇家,废其皇姓,秋后问斩。”寒祁看着手中的酒。
温澜擦嘴的动作慢了些,点点头未说话。
最是无情帝王家。
好累啊……
温然借着案桌的遮挡轻轻地活动着跪坐许久已经又疼又麻的腿部,他动作不敢太大,不然若是让别人看见了,可是会落了话柄。
这皇宫里的食物虽然好吃,却是要付出同等的代价,他现在这般弱的身子,可是受不住如此几次。
“阿然可是累了?”温凛时刻在注意着温然,发现他的小动作顿时心疼不已。
温然可怜兮兮地点头。
温然啊温然,从明天开始一定要早起锻炼了,顺便再跟父亲学上一两招武功那是再好不过。
“阿然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就走。”温凛揉了揉温然的头发。
温然歪头,马上就可以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