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笙歌快然一笑,悠悠将令牌收好,微笑的脸颊如春风过境:
“那姑……哦不,丞相大人,那就麻烦你回头告诉你家夫人,以后胆敢再以将军府之人的身份回去,就别怪我们将军府的狗不认人了。”
话落,晏笙歌潇洒一撩肩头长发,无限风情地跨步上轿,只留给丞相和卿玉翎一个背影。
丞相在原地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晏笙歌的话让他那么恐慌?心突然好乱、好怕!
卿玉翎幽幽幽笑着,对晏笙歌的话不屑一顾:
“老太君的令牌她拿出来当儿戏?爹,如今我的身份和地位,将军府恨不得跪着舔着来巴结我们呢。到时候别说两家关系不可能断,老太君恐怕都要把这个不争气的贱蹄子打死了。”
听到卿玉翎这么说,丞相无由地冷静下来,果然还是女儿最懂她,不枉他多年的宠爱。
就是,他的女儿今非昔比,将军府巴结他们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断绝关系?
他冷静下来,眼底寒光乍现:
“女儿说得对,等你成功入主君华宫,凭你的本事,爹爹相信你可以让逍遥王彻底抛弃将军府。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没有任何顾忌地打压将军府,将军府哪怕家破人亡,哪怕跪着舔着来求我们,都跟我们丞相府没有半点关系!”
“爹爹说的是。”卿玉翎眸中柔光波动,神色恶毒。
晏笙歌,五年多前你走了狗屎运又怎样,你的女儿助我有了今天的地位,还成了我保命的工具,你也注定成为我飞上枝头的踏脚石。
这就是因果报应!
拿了我的,迟早都要还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