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庆只得认真的审视着卓文君,很是笃定道:
“你不丑!”
“那我美吗?”
“呃……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尤未至腮边。”
相思泪?
卓文君呼吸急促,脸泛绯红,“什么意思?”
“你脸大!”
卓文君愣了愣,然后猛的爆喝道:
“萧庆!有种你别跑!”
……
阳陵邑新到任了阳陵令。
不是别人,正是跟薛贵交好的司马相如。
原本丞相薛泽推举他到齐国任职,后来不知为何,又让他留在了长安。
这让司马相如很是欣喜。
毕竟京官不是地方官员可以比拟的。
县衙内。
司马相如装模作样的看了看一些卷宗,随后眉头深锁,问道:
“为何萧氏冶铁作坊不生产兵刃农具?”
“经营商贾,不顾国家利益!此等祸害本令断然容不得!”
“来人啊!今夜趁着月色,给我砸了萧氏冶铁作坊!”
司马相如说的那是一个大义凛然,俨然一副公忠体国的架势。
薛贵跟曹襄这段时日闹出的动静,他还是有着耳闻的。
显然,司马相如觉得这是自己一次表忠心的机会。
曹襄他得罪不起,区区一个萧庆他还不是任意拿捏?
驸马?
大汉的驸马有地位吗?
呵呵!
……
深夜。
嘶~
霍去病骑马慢行。
身多少还是有些疼痛。
要不是有着野三七,估计现在还躺在床呢。
至于李敢……
应该比自己还惨吧!
论拳头,整个大汉,霍去病还真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呃……除了萧庆……
辅一能下床,霍去病便不顾卫青反对,执意要来萧庆小院,给萧庆道谢。
羽林是他的信仰。
没有萧庆的指点,估计他也跟芸芸勋贵一样,这一次无法进入羽林。
如果真不能进羽林,对霍去病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霍去病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说不登商贾之门,就只会爬窗户。
说要道谢,拖着病体也得道谢。
途经萧氏冶铁作坊。
霍去病一愣。
提刀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