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开了,李玄两腿一拍马背入宫而去,根本理都不理身后两人的大呼小叫。
房玄龄二人彻底疯了,顾不什么骨气形象,窜起身就要扑向太极宫门,见状,薛万彻反应迅速,拔刀噗呲两声,直接将二人的脑袋活生生砍了下来。
身旁的士兵吓得浑身一颤,然而,薛万彻利落地将横刀cha回刀鞘:“将这两名老贼的脑袋挂在宫门前,以儆效尤!”
“得令!”
两个老家伙彻底死了,李玄也终于安心下来,动乱了多半月的长安城隐患可以说解除,突厥大军也成了丧家之犬。
到了寝宫前,翻身下马,围来的太监为李玄整理着马匹。
“陛下,今日可还去御书房批阅奏折?老奴已为陛下掌好了灯!”太监在一旁谄媚地说道。
“罢了!”
李玄摇摇头,有些疲乏的道:“尔等也早些歇息,今日无事!”
“诺……”
步入寝宫,推开吱呀呀的殿门,屋内灯光幽暗,李玄用shi毛巾擦拭了下脸庞,围来的宫女为其宽衣解带,然后端着脸盆离开了。
掀开身前的帘子,chuang榻得被褥内躺着一道身影,从自己进来就一直没说话?
“看来朕的皇后这是睡着了?”
经过这些时日调教教,郑观音思想变得前卫很多,经常会和李玄弄一些小乐子,俩人玩的不亦乐乎。
李玄也以为郑观音估计多半已经月兑光了正躺在被窝里瞪着自己,坏坏一笑,缓缓挪到了窗前,一把掀开锦缎棉被,猛然一震。
被窝内,的确是一名赤条条的女子,但却不是郑观音,而是……
“齐王妃?你……”
李玄满脸懵逼,因为眼前的女人正是李元吉的妻子杨氏,似乎也受了惊吓,忙抓过被子遮掩着自己,一脸怯懦,战战兢兢地看着李玄:“陛……陛下……”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李玄都有些无语凝噎了,这算啥?
“是……是姐姐让臣妾来侍奉陛下的。”
齐王妃杨氏脸色涨红,垂着头,害羞到了极点,纤细玉白的躯体外露着,唯唯诺诺道:“陛下莫……莫不是嫌妾身?”
“并……并非如此!”
李玄有点不好意思了,玛德,郑观音这是已经开始帮自己壮大后宫了吗?哭笑不得坐下,一手抚着齐王妃垂肩而下的黑发,苦笑道:“只是朕怕你委屈,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