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墨玉捂着被敲疼得地方，不明所以地看着司徒九，眼里还有一丝委屈。

“刚跟你说的都忘了？低调……低调！”

“哦哦，对！”墨玉恍然，脸上露出惭愧，“抱歉……”

这时，一股甜甜的温度闯进了墨玉的鼻息，不远处的摊位上，摊主正正在吆喝：“酒酿丸子~！又香又甜的酒酿丸子唉~！”

“咕噜噜……”墨玉的肚子发出了诚实的呼喊。

他无法控制地看向卖酒酿丸子的摊位，双腿情不自禁地往那边移动。但还没等走出完整的一步，他又突然回过神来，尴尬的看向司徒九，脸上是窘迫的表情，晚霞映照在他脸上。

司徒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真是服了你了！走吧，去吃！”

墨玉立刻眉开眼笑：“谢谢九哥！”

两人来到小摊边，在摊主摆出的小桌前坐下，一人点了一碗酒酿丸子。

两碗热腾腾的丸子上桌，摊主客气道：“两位客官，请慢用！”

司徒九微微颔首，递给了对方四个铜板，摊主答谢后便走开了。

墨玉不知他此举何意，便问道：“九哥，你给他的是什么？”

墨玉刚化形不久，不通世事，对人界知之甚少，司徒九心下了然，便耐心给他普及知识：“在人界，你想要什么东西，就需要用‘钱’去跟对方换取。”

“钱？你刚才给的就是钱吗？”

“正是。”

“只能用钱换吗？”墨玉还会举一反三。

“也不一定，不过大多时候都是用钱的，能不能用其他物件，要视情况而定。”

“哦……”墨玉点头表示明白了。

司徒九主动打断他的提问，提醒道：“快吃吧，这个要趁热才好吃。”

“嗯！”甜甜的香气迎面扑来，墨玉把好奇心都抛之脑后，专注面前的美食。

他毫无形象地狼吞虎咽，勺子也用得不稳，每次都会有汤汁洒在桌上，与对面仪态优雅，不慌不忙地进着食的司徒九比起来，简直判若云泥。

墨玉突然间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妥，他下意识地停了下来，观察着司徒九的姿态和动作，然后有样学样地照做。

看着墨玉笨拙的动作，虽然做得不太到位，但比刚才那般胡吃海塞的粗俗样好多了。

司徒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但他什么都没说，仍旧自顾自的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