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如此,驸马要如何不如尽管明言!”
幽州留守薛世雄沉思了片刻,看着李谟也问道。
李谟也若是成为幽州大总管,在座之中权力影响最大的只会是他这个一州的最高官员。换成别人敢当面如此说,薛世雄必定不依,然而说出这番话的是李谟也则另当别论。
李谟也驸马都尉的职务自然是比不他留守的官职,很多时候看一个人能不能成为老大并不是只看官职的大小,尤其是在古代身份同样重要。李谟也的驸马身份在这里代表的是皇家,心里始终将自己当成一个隋臣的薛世雄自然不会计较这点了。
“我是这么想的,幽州如今是内有忧虑,外有匪患,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这时候掌控军队就显得尤为重要,只有军队不再乱,像罗艺这样的乱臣贼子再蹦跶不起,幽州就乱不起来!”
李谟也抚着拇指,看着在座的诸位道。“区区一个郎将,罗艺三两语就能带出这么大的乱子,可见幽州军队并不如看起来的安全。一个罗艺让我丧失了对军方将领的信任,谁也说不定幽州的军方将领中隐藏着多少罗艺这样的人。
想要避免这样的局面,就必须一个能够让士卒信任,可以镇得住场子,不会因为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三言两语就混乱的将领出来。”
“驸马所言当理!”薛世雄点头道。“这次若不是驸马及时赶到,识破了罗艺的野心,就凭他哄骗的那些两三万士卒,幽州这次的麻烦就不小!”
“驸马打算如何做?”薛万述熊哥泥地对视一眼,看着李谟也询问道。
“薛留守的能力更加倾向于军事方面,作一方留守过于屈才了!”李谟也看着薛世雄道。“之前趁着罗艺造反的机会,我杀了赵十住等这些军队中的蛀虫,这对我等来说正是一个难得的将军队掌握在手中的机会。
我打算自领东大营,西大营的军士就要交付给薛留守父子来掌控了!”
“臣前往西大营领军自无不可,只是我若去了西大营那边,幽州的政务该交给何人?”薛世雄忧虑道。“之前驸马有过吩咐,要趁着年关之际开仓放粮,稳定民心,这道政令已经下达幽州九县是当前的大事。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我担心会会出乱子!”
“量才而用,在场的诸位中有两位可以能够当宰相的大才!”李谟也看向司马温彦博和囚徒杜如晦二人,想了想还是暂时放下了杜如晦,对陈叔达道:“我准备任命子聪暂代留守之职,协助月容公主主持开仓放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