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克明如此相信这位驸马?”叫药师的男子诧异地看着男子道。
“为什么不认为是那个罗艺成事了?”
“罗艺此人虽然勇武,也得到了了将士的信任,但是为人狡诈凶残,好勇斗狠,为非作歹,飞扬跋扈,实乃有勇无谋,非为人主之辈。”
叫克明的男子摇头道。
“也就是幽州这边的郎将全都是妒贤嫉能的无能之辈,才让有勇无谋的罗艺成长到今天这步。可李谟也那个毛头小子是什么样的人,千里迢迢从大兴城被押解着来到这里的大家心知肚明,罗艺想从他的手讨到好处绝无可能!”
“看来你对他的信心很大,这么相信他可以摆平罗艺?”
“呵呵,药师兄何必笑话我?”叫克明的男子指着庭院中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即便是发了罗艺造反这样的事情也没有见减少的看护士兵,摇头苦笑道。
“来幽州的路大家虽然被逼着一路马不停蹄,没有多少畅谈的时间,对于大家了解彼此也足够了。能被咱们驸马看重劫掠,携裹而来幽州的人中有哪个是简单的人?
我才到这里就发现的事情,就不信药师兄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会一点没有发现?”
“果然啊!”药师想起来时的路,那位驸马曾经在眼前这位京兆杜家子弟疑问时,说出的对他评价,这会叹服得说道。“咱们这位驸马来时曾经说过克明你是一个材推栋梁,谋猷经远,绸缪帷帐,经纶霸图的宰相之才,现在我明白了这位驸马在大兴城时为何不惜以杜家老少的性命相胁迫,也要逼迫你出现了!”
“这样的称赞我宁愿不要!”杜克明也就是后来在历史和房玄龄并称为“房谋杜断”的杜如晦,想起李谟也为了逼迫躲在京兆杜家修行的他出现,派兵围堵杜家,以杜家老少性命相胁迫的场景苦笑道。“药师兄你也不差啊,有一晚那位驸马和他身边的小侍女谈论时,可是也对药师兄你盛赞不已。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位驸马对你的评价,他可是称赞李兄你乃是当时最有希望成为军神的大才!”
“军神?”李药师摇头苦笑道。“你见过被软禁,被重兵看守的军神吗?”
“哈哈,那位驸马在这样险恶的环境下,对这里的布防都没有丝毫的减少,这还不能说明对李兄你的看重吗?”杜如晦指着重重布控,层层把守在庭院各处,监控他们这些人的士卒笑道。“大家一起被那位驸马从大兴城携裹,一路杀到这里。不管是路还是来到幽州,任何时候出现在李兄周围的士卒始终都是最多,可见那位驸马对李兄你有多么的重视了!”
“这并非我所愿!”李药师也就是历史后来成为了贞观年间大唐兵威最甚的大唐军神李靖,闻言摇头苦笑道。“如果早知道这位驸马如此的杀伐决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绝对不会跑去大兴城,以至于落到现在的这一步!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谁能想到在大兴城还有这样一号不讲究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