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山摇了摇头:”没有茶叶的茶是没有灵魂的。”
“咕噜咕噜。”
萧默白仰头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真爽啊。
杨景山怔怔得看着他,“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
谁家生的儿子这么虎?
要是我家的我就给打死了。
萧默白看了看后者的模样,分明就是想要不好意思说的神情。
就再拿起水壶给手里的杯子倒满水,再递给对方。
“喝吧,别为难自己。”
是你在为难我啊小老弟。
杨景山指了指萧默白手里的水杯:“你刚刚不是都喝过的杯子,现在拿来给我用?”
萧默白撇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不屑道:”大丈夫不拘小节。”
话是这么说,手却是再拿起一个新杯子倒了杯水。
心里暗道,刚刚手快给忘了,但是气势不能输。
比赛可以输,鲁班必须死。
“大丈夫不拘小节是这么用的?”
杨景山怀疑自己对学过的那些知识产生了一点点理解的怀疑。
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先喝水才是重点。
伸手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真凉爽啊。
刚刚谁说没有茶叶的水是没有灵魂来着?
杨景山一点面子都不要了。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
两人一老一少,大眼瞪小眼了半天。
装聋或者做哑,要不我先说话?
最后还是萧默白先败下阵来,倒不是因为太年轻。
主要是太困了,早一大早起床去讲故事......教书。
回来还要做饭,饭后还不让午睡,贼累人,生活不易啊。
“老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至于您说的漕什么运的,那种大事自然有身居庙堂高位者去头大,咱们何必杞人忧天呢。”
萧默白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家伙就是那种话贼多,爱逼逼,
路见不平就非要踩平的事多。
“有高位的人头大?”
杨景山想了想,这话说的没毛病。
可是,自己不就是头大的那个人吗?
“如果小兄弟有什么好的良策,但说无妨,何必藏着掖着呢?”
“毕竟这也是利国利民的事。”
萧默白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嘛的?
肯定是屁大点的官,又爱说大实话的耿直清流。
非要跟贪官过不去,最后嘞,被发配到荒凉之地郁郁而终。
再写几首不得志的诗词,偶然被后人看到了感慨一番。
我说好好得当个官不好吗?
贪官不好吗?
他吃的不香吗?
贪点钱买排骨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