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下巴淤青，满嘴是血，牙齿被崩碎了几颗；

第五个最惨，瘫倒在地，全身关节脱臼，看起来像是被用某种手法卸骨，活活疼死过去的。

这五个人生前都被人暴打过，身到处是瘀伤，力道不小啊。肖启峰勾勾手指头，唤来一名警员，“谁报的警？”

“喏，是他。”小警员指着一名风衣男士。肖启峰顺着他所指方向望去，只见对方国字脸，面色刚毅，若有若无的威慑感散发。此时他正在接受警员录口供。

肖启峰走了过去，递一根烟，友好问道：“你好，我是刑警大队队长，肖启峰。”

对方一怔，没想到肖启峰会出现，尔后他接过香烟，自我介绍道：“你好，第178机甲团团长，周寒。”

肖启峰没想到对方居然是机甲团团长，面色诧异。他掏出火机为周寒点火，嘴说道：“久闻178机甲团大名，一直很神秘，没想到您会亲自空降华市，有任务吗？”

“算不任务，只是找个人。”周寒缓缓吐出一口浊烟，话说一半留一半，没打算全部让肖启峰知道。

毕竟是军队的秘密，肖启峰插手不了，识相地闭嘴巴，没有深问下去。他转眼望着这五名倒地的混混，问周寒：“不知道周老弟，如何撞这案发现场的？”

“出来吃个夜宵，碰巧遇到的，你信吗？”周寒似笑非笑，抽一口香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我信。”肖启峰哈哈一笑，见周寒眼神清澈，不似说谎。尔后他又问，“不知道周老弟当时过来，可还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或者带伤带血的？”

周寒好好回忆一路走过来的情形，摇摇头表示没有见过，“这一路都很平静，没听到什么喧哗吵闹声，也没有人拉帮结派在大街游荡。”

肖启峰点点头，看来周寒这边是没什么线索了。不过周寒适时提醒道：“既然你叫我一声老弟，而我这老弟又帮不什么忙，只是有句提醒的话，不知道老哥爱不爱听？”

“说来听听。”

周寒一顿，贴在肖启峰的耳边轻声说，“华市，出了一位……格，斗，大，师！”

闻言，肖启峰豁然转头望着周寒，神情凝重说：“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