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力气也慢慢的变小，躺在满是玻璃碎片的地上看着电视下的柜子上摆放的那张原主和易远的合照。

竟看到易远的模样慢慢变成了祁华的模样，那照片里就像是他和祁华一般。

莫开开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那张合照，却无力的垂下了手，闭上了眼睛……

……

易远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别墅附近有一个篮球场，有几个他的朋友和学校同学的家里也住在这附近，所以平日里他们也一起打球到很晚。

他在踏进别墅大门时还在纠结着面对莫开开时自己是该毫不犹豫的说接受他的道歉还是该说让他正式和自己面对面道歉呢？

易远在别墅外站了一会儿，鼓足了勇气打开了别墅的门，刚刚踏进别墅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易远跑到客厅就看到浑身是血的人，若不是莫开开身上还穿着易远离开时所穿的衣服，他都要认不出地上躺着的那个血人是谁。

“开开！”易远跑到莫开开的身边，跪在他的身侧慌张的伸着手不知道该如何抱起莫开开。

他的膝盖跪在了玻璃上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痛楚，此刻看着莫开开血人的模样如同是将他的心脏剖开一般。

易远还有一丝理智，他掏出手机打了120。看着周围的玻璃碎片上沾满了莫开开的血，而莫开开的脸上也有玻璃碎片嵌入了皮肤。

“我不要你道歉了…我不要你道歉了…真的不要了…”易远不知该将自己的手放在哪里，他也不敢去探莫开开的鼻息。他承担不了失去莫开开的后果。

……

易远跪在莫开开身边，身体微微颤抖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放到莫开开的鼻子下面。

已经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呼吸……

“为什么会这样！开开，我求求你了，我愿意低头。我愿意向你低头一辈子。

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易远抱起莫开开上半身让他倚靠在自己的怀里。

“我知道你脾气倔，你不喜欢低头，只要你睁开眼看看我，以后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