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柏伦拧着眉上前查看,轻轻撩起他的恤下摆,那划伤的六公分长血口子,皮肉外翻着,非利器所伤,而是被断枝尖头狠狠划过,伤口参差不齐看着十分可怖。
“快,得把他赶紧送医院!”聿柏伦将他的伤口先随意包扎了下,背起他快步往回走去。
好在傅瑾铮身体素质奇好,输了些血,次日清晨又生龙活虎了,除了脸色过于苍白,基本没有大碍。
伤口已经处理缝合了,看着缝起了六公分长的伤口,傅瑾铮想着给他缝合的医生手艺不错,线脚收得特别好,又工正又美观!
“婉情……”想到韩筠烈那个禽兽正在虎视耽耽,傅瑾铮就躺不住了,刷的一起要起身……
同时,病房的门不轻不重的被人推开,年轻帅气的医生穿着白大褂,手里还拿着病历表,医生和病患向来没在同一个立场。
俩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几秒,帅气的医生严峻的喝道:“你干什么?!”
傅瑾铮抽了口气:“你凶什么?我只是去洗手间放个水。”
“你这还在打着点滴,伤口刚缝合,这床底下不是给你准备了个壶吗?先将就将就不成?你还想让我给你缝第二次?痛上瘾了是吧?”
嘿,这医生嘴怎么比他还毒?
“壶?我这……对着那玩意儿我尿不出来!”傅瑾铮总归是有点心虚的,“我女人还伤着,我得去看看她。”
年轻的医生睨了他一眼,一边填着病历表,一边随口问了句:“扭伤脚的那个?”
“对,她伤得重不重?”
“她养几天就能好全,倒是你有点儿麻烦,你这伤口至少得一个月不能沾水,自个儿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