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阳弯下腰:“我也不知道!”
“是跟师叔有关么?”清安声音冷下来,“先前因为魂鬼岭形势混沌,我没追问。你们如今必须跟我说清楚,徽州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将军,师叔也是为您好,才不叫我们说给您晓得的。”瑞庭苦笑了一声。
“难道他为救我加重了病情?”清安脸色苍白下来,连路都走不稳了,只能扶着墙,一级级地往下走着。乐然忙上前扶她,
瑞庭犹豫了一下:“将军猜得对。”
听见回答时,那苍白的人影晃了几下,忽倒下去。
“将军!”乐然惊慌失措。
一道黑影从后头飘来,乐然还未看清身形,他已牢牢托住清安下坠的身子,抱她运功赶往清安休憩的大帐。
清安陷入了昏迷中。
老大夫摸着胡子摇摇头说:“一开始只是染了风寒,可加上多日劳顿思虑。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福临将军底子又差,这次可要静养一番。”开了方子抓药去了。
乐然轻轻地擦去清安额头上的冷汗,忧心如焚。瑞庭与峥阳一立一坐,都眉头深锁。帐内三人一时都无话。
乐然摩挲着清安的手,烦忧道:“将军当真是瘦了,从前还有些肉在手上,如今竟成了皮包骨头。”
峥阳拍拍她的肩,没说话。
帐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阮越的声音从帐外隐隐传来:“乐然姑娘,我听见消息立刻赶来。福临将军情况如何?”
乐然走出营帐道:“回阮中垒,将军还在睡。但大夫诊断过,没什么大碍了。”
阮越面色深邃:“将军若是醒了,还请乐然姑娘让人通知属下。”
乐然点头答应。阮越便匆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