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疯子的对决,没有胜负。
九江后退了一步,刀在他的肩头与骨头摩擦,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而九江就像个没事人一样退到了青芜的三步开外,青芜的手还保持着递出的姿势,鲜血从刀尖溜到了青芜的手上,滴落在地上,滑进了她的衣袖里,将素色的里衣染红。
青芜将白玉扇收回,这把扇子已经不能说是白玉扇了,而是一把血扇。
不仅仅是扇间染红了,里面的画布都沉甸甸的,积了好多的血。
“我想要你跟我走,我们一起去击败你的心上人。”
九江面上挂着笑,先是没有痛觉一般放肆的笑着。
青芜捂着方才被九江拍的肩,只觉得酸痛无比,像是产生了幻觉似的头脑开始模糊了。
九江止住了笑,见青芜晃了晃头,随即脚下便站不住了,这是他的药起作用了……还是他那无心的一掌起作用了呢?真想问问。
“阿芜,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手脚无力了?”
九江痴痴地笑着,青芜冷这张脸,身上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疼,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啪嗒。”
白玉扇落在了地上,随即青芜整个身子像是失去了支柱一般半跪在地上,若是没有秧雨,怕是早已倒在雪地里了。
“看来是都起作用了呢。”
九江踩着雪,朝青芜走来,半蹲在地上,轻而易举的撩起青芜的下巴,俯身虔诚无比的在青芜的唇上印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贪婪般舔了舔唇角,轻笑道。“阿芜,你好香啊。”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