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剑,可是有灵性的很。
指不定就在什么地方偷袭他。
风、雾能遮挡的是人的视线、感官。
剑,可是一把没有感官的冰冷铁器。
手上的力气渐渐消减了下去,青芜明显感受到面前这个人已然分了心,果然还是在担心秧雨么。
青芜笑了笑,手上的力气不减,嘲讽道。“哟,阁下一心两用是在担心什么呢?还是说,这是看不起我么?”
“不敢。”
黑衣人回答的不卑不亢,心里头还是在惦记着秧雨,而面前与青芜的对抗丝毫不减力气,势必要与青芜耗到天荒地老。
青芜左手结印,右手忽的松了力气,黑衣人顿感不妙,剑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一把银色的剑就这么砍向了他的右手,黑衣人抬手提起剑格挡,随即只见黑衣人手中的剑被打飞了去,那一把小巧的匕首就这么横在了自己的喉咙。
趁你病要你命!
“阁下莫不是在想秧雨在哪吧?”
青芜的声音从耳后传来,这人分明比自己要矮上一节,力气却大的很,将自己牢牢的锁在身前,那一把匕首就这么卡在脖颈上,只要他一动就会割破他的喉咙。
一动不敢动。
“你想多了,你看我像是那种背地里偷袭人的人吗?”
青芜睁着眼睛说瞎话,黑衣人不瞎,之前在船上的时候青芜可是这么“不要脸”的跟西海三殿下合起伙来把他打成重伤的。
“仙子不是做多了么?你不是像,你就是。”
黑衣人的喉咙被青芜拿拈在手中,原本沙哑的声线愈发的沙哑,夹杂在撕裂的风声中混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