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啊。”清讪笑了一声，她还以为是青芜自己走回来的呢。

“怎么了？”

“没怎么。”清连忙摇头。

青芜支着手撑在桌上，盯着铜镜发呆。

“姑娘，这一堆物什莫不是月神买的？”

青芜没抬头，点点头以示回应。

清“哦”了一声便不说话了，透过铜镜，青芜看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说道。“你有话说出来便是。”

清略显紧张的捻了捻自己的手，好一会儿才说道。“姑娘，你是不是喜欢月神？”

青芜心下一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到。“你怎么这么问？”

“嗯……我就是感觉……我觉得姑娘和月神并不是单纯的师徒关系。”经过几日的相处，清已经大致摸清楚了青芜的脾性，这才敢说出这番话来。

“怎么说？”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对她这个徒弟提出异议的人了，但之前都是对她的身份提出怀疑，而这一次，是关系……

清清了清嗓子，说道。“姑娘可知道我们公主也喜欢月神？”

“知道。”

“月神来过西海一次，我见过月神，月神对公主的态度可以用冷淡来形容了，对姑娘不一样……我就猜姑娘和月神是不是……”清支支吾吾的愣是没有把后面那几个字说出来，青芜已经伸手捂住了清的嘴。“你莫要讲了。”

清猛地一阵点头，青芜这才松开清的嘴。

“我不知道，你莫要再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