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出风去,王家还不恼羞成怒不惜一切代价杀我啊?”
“不会,你想啊,他们用你是为了败坏天赐王的名声,可见他们本身对声誉看的极重,你要是这个时候死了,他们王家可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赖狗一点点的给来操分析。
“等到下次刑部开堂的时候,你就当堂指正是王家杀了你爹,让你诬陷天赐王。”
“那下了堂,他们还不得活剐了我?”
“你傻啊,你当堂作证,帮的是谁?”
“天赐王?”
“对啊,你帮天赐王解决了麻烦,他能看着你被人害了?那以后谁还敢帮他?”赖狗就像诱惑小朋友犯罪一样,劝解这来操。
“天赐王被他们弄得这么狼狈,能保护的了我吗?”来操听了赖狗的话,有些心动。
赖狗不屑的撇撇嘴,“你当天赐王是谁啊?玩阴谋诡计,可能天赐王不是他们这些门阀的对手,可你别忘了,天赐王可是一人灭一国的恨人,真刀真枪的干起来,他们三大家族捆在一块也不是天赐王的对手啊。”
来操还有些顾虑,“可是万一天赐王记恨我曾经诬陷他,不救我怎么办?”
“你傻不傻?他们这些大人物最在乎的事什么?名声啊,你都当堂反水,帮了他,他还任由你被害,他的名声不要了?他救了你,还能博得一个宽宏大量的名声,为什么不救你?”赖狗现在对自己的老大佩服的不要不要的,来操的各种疑惑居然都在老大的预料之中。
六神无主的来操哪里还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赖狗说的有理,就欣然同意了。
长安城里的大街小巷流传开了太原王家杀死来掌柜,嫁祸给李天赐的八卦。
在西市的一个酒铺里,几个闲汉一人端着一碗最便宜的浊酒,在那闲聊,其中一个消息灵通人士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前天来家儿子告天赐王逼死他老子的案子了吗?”
旁边一个闲汉不屑的“切”了一声,“你不是一向说自己消息最灵通吗?这个案子早就惊动整个长安了,谁不知道?你不会刚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