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见卞雪松十分和善,也立刻礼貌地回道。
“对了,这面是不是有座道观?”
卞雪松指了指山。
方易点头,道:“没错,是有一座。怎么,你们都要去?”
“我们去见个人。”
方易打量着几人,眼珠子一转,道:“找玖元道人的?”
“玖元道人?这道观里,有几个道士?”
“就一个。”
方易如实道。
虽然还有个挂名封三道人,可那老货压根不在。
“那应该是了。”
“他不在了。”
“不在?那去哪了?”
陈文达有些急躁,立刻追问。
方易本想告诉此人死了,可瞧他一脸急迫,立即转口,委婉道:“去了很远的地方,应该不会回来了。”
“这老人和老道士的年纪倒是相仿,说不定又是个找麻烦的。我时间有限,能推脱一个是一个……”
方易误以为卞雪松跟封三道人一样,都是跟玖元道人有着什么约定。
他着实是怕麻烦,特别是老道士的。
这人都死了,还给自己扔锅子,无耻到极限了!陈文达望着卞雪松,颔首,询问老人意见:“卞老,您看我们……”
卞雪松笑了笑,道:“不妨事,我们山,等他回来。”
方易看着固执的几人,又提醒一句:“你们真别去了,现在道观没人。”
“小兄弟,谢谢你了。”
老人含笑,朝着方易说了感谢,随后不听劝,在陈文达的搀扶下,一步步登山。
方易双手怀抱,看着他们,忽然想了起来,连忙蹲下,在雪堆里将自己的头冠和一只鼓皮箱子给扯出来,不停地抖着面的雪。
卞雪松一步步登山。
荣县长小跑去,道:“陈书记,卞老,刚才那个人,看打扮也是道士,说不定他就是玖元道人。”
“小荣啊,你知道我要找的这个是什么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