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墨的话,小鼍龙虽然疑惑,但还是老实本分的,将泾河龙王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这唐僧。
唐僧一言不发,直到听完所有的事情之后,他叹息道:“悲哉,泾河龙王好歹也是一水龙王,却没能逃得过命运的制裁啊!”
闻言,林墨笑了。
“命运的制裁?”
唐僧点头,“他动了邪念,要是不与这袁守城斗气,不听信谗言,又何来这斩龙台走一遭?”
小鼍龙眼泪汪汪,他父亲泾河龙王的死,实在是憋屈。
按理说,这罪不至死啊。
可偏偏,谁都没能就得了他。
林墨束手而立,脸的表情多少有些冷漠。
“你说,泾河龙王动了邪念?”
唐僧点头,“这袁守城,显然已经是半仙之体,通晓天地奥义,既然算的准,泾河龙王又是何必与他斗气?”
听到这些,小鼍龙顿时忍不住了。
“你这唐僧,说的好听,他算得准,那我泾河水族,就活该被钓绝?”
唐僧一愣,“这话从何说起?泾河之中,水族何止千万?只靠一个老者每日钓鱼度日,又能钓走多少呢?”
听到这些,不等小鼍龙开口,林墨突然笑了出来。
“哈,好一个又能钓走多少。我问你,你父陈光蕊,为何能够死而复生?”
听到这些,唐僧回忆道:“自然是福缘所致,家父当时曾在河边放生一条金色鲤鱼,却不料,那金色鲤鱼,便是那河中龙王。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林墨冷笑,“你也知道这些?那老头在河边,每日钓走一条金色鲤鱼孝敬袁守城,你可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听到这些,小鼍龙的眼睛都红了。
“唐僧,你可知道,他只是钓我泾河水族,别说他一个,就算是这河渔民,我泾河养的还少?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可千不该,这袁守城让那老头每天钓走的,都是我泾河龙族血脉!你可知,这中间我泾河龙族血脉,死在他手的有多少吗?”
闻言,唐僧顿时愣住了。
他倒是忽略了这一点,要不是林墨说出这些事情,他也觉得,这泾河龙王死得其所。
可现在,平心而论,他也觉得这泾河龙王死的有点亏了。
“可是,贫僧还是不知,这桩冤案,与贫僧有什么关系?”
小鼍龙忍着泪,将后来的事情说了。
泾河龙王复仇,这才让太宗魂游地府,回来之后,才兴建水陆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