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刘安的父亲也只是从六品的少尹罢了,认识的官二代基本都是差不多的货色。
旁边姓李的那人道:“哎,刘兄,你平时也是个精明人,怎么这次就犯傻了,那小子一介平民有什么资格接触到当前的官家。”
他对刘安嗤之以鼻,这么简单事情还用想?刘安也是个没有脑子的莽夫。
刘安犹豫道:“可是他拿出了官家的手迹。”
李兄嗤笑道:“刘兄怎知那是官家的手迹?”
刘安呐呐说不出话,好像还真没办法判断那是官家写的。
他眉毛皱起道:“只是天子脚下,他敢冒充官家的手笔,就算他是举人,但那可是流放千里的大罪。”
刘安可不信一个举人有这样的胆量,这可是自毁前程。
旁边一个脸色苍白,黑眼圈极重的人道:“刘兄,你这是当局者迷啊,他只是说自己是举人,可有人能证明?”
刘安一愣,仔细回想起来,缓缓摇头。
那人笑道:“这不就是了,那小子说不定是自己随口编的,只要将你唬住,不就行了,既然身份是编的,那官家的手迹也是假的了,官家怎么会为一个寡妇留下真迹。”
李兄道:“没错,而且就算他说是官家的手迹,刘兄你会去找官家对峙吗?”
刘安苦笑,“官家何等人物,又岂是我能见到的?”
“这就是了。那他一个寡妇的小叔子,是怎么能见到官家?”那人拍手道。
刘安越想越对,忍不住一拍桌子道:“没错,这小子居然敢蒙骗我,明日老子便带人去抓他,敢冒充官家的手迹,那可是大罪,他那嫂子,我也正好收入房中。”
想到快意处,忍不出哈哈大笑起来,之前受的屈辱一扫而空,变得又振奋起来。
旁边的人顿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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