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芸不去管红棉的幽怨,此是由于又有人出高价了,“四万两!”
鄂邑的面上终归是出现了一缕怒气,召来边上的侍者道,“去打听一下,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眸,敢跟本翁主争东西!”
那侍者赶忙应声去了,鄂邑径直把价钱提到了八万两,索性撩起玉帘,站到了包厢外边的望台上,如此一下来,上上下下的人都看见了鄂邑。
非常多认识鄂邑的人看见这位女霸王,禁不住缩了一下颈子。鄂邑双掌叉腰,眼神冲着那些个包厢扫过去,大声道,“这鹅脂玉镯本翁主要定了!谁有钱就继续出价呀!”
哇,这狂妄劲儿,令冷芸都禁不住要给鄂邑点个赞了。
下方的凌菲面上神情不变,依旧是满面标准的轻笑,遥遥的冲着鄂邑施了个礼,“原是鄂邑翁主大驾,失礼了。”
凌菲点明了鄂邑的身分,这些个包厢里的人更不好跟鄂邑竞价了,如此一个灵器虽然非常珍贵,但八万两也已然是超出了它的价值,到底仅是个中品灵器,只可施展五回,并且还只可是灵者才可以用,鄂邑这样志在必的的模样,估摸多少银子也砸的出来,谁乐意白白做这冤大头不说,还开罪了鄂邑?
看见无人再竞价,凌菲果断的敲定了八万两,再一回冲着鄂邑参礼,“恭贺翁主,这只灵镯属于你了。”
鄂邑至此才满意的点了下头,一旋身回到了包厢中,红棉等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盯着她,冷芸也冲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翁主真聪敏。”冷芸不禁夸道。
鄂邑见冷芸都夸赞自个儿,也禁不住的意了下,“本翁主这可不是以势压人呀!是他们自个儿不敢跟本翁主争的!”
“……”拜托,有不同么!?
“只是,这凌菲反倒是还真真是个人物,挺有眼力的。”冷芸不禁穿过玉帘冲着台上的拍卖师凌菲望去,“翁主呀,人家卖了你一个人情,你往后对人家态度好些个呗。”
鄂邑“哼”了声,却未再反驳冷芸的话。
讲话间,那枚鹅脂玉镯已然送上,方才被鄂邑派去打探消息的是这也回来了,附在鄂邑耳际小声说了句,鄂邑面上浮露出了讥讽之色,“原是他!我道是谁呢!只是,他要这手镯有啥用?竟然还敢跟我争!”
“是谁敢跟咱翁主争手镯?”元狄非常八卦的凑了上去,怀中紧紧的抱着装玉镯的匣子,满面的璀璨。
红棉默然的鄙视了下有奶便是母亲的元狄。
“还不是那……”鄂邑顿了顿才道,“宫娥生的!”
画风转变太快,冷芸还无反应过来,什么宫娥生的?
只是元狄已然反应过来了,一副了然的模样,“原是四皇子呀!没料到四皇子殿下竟然也会对这灵镯有兴趣。”
“是呀,他这废物,也想灵镯!亦不瞧瞧他配不配!”鄂邑毫无顾忌的讲道,满面的蛮不在意。
冷芸有些讶异了,鄂邑这胆量也太大了罢?这样说一个皇子,即便这位四皇子殿下的生母仅是个宫娥,但好赖亦是德兴帝的儿子,是姓夜的!
“你这样盯着我干嘛?”鄂邑回首来盯着冷芸,“我的妆花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