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元狄可怜巴巴的盯着桓彻,“卑职错了。”
桓彻笑狭狭的盯着元狄,“元狄,你去把马厩打扫打扫,不可以马虎!尤其是雪璁住的地儿,地板也要擦的看的见人形才可以!不许假手他人,你亲手去做孤才安心!”
“……”元狄霎时石化当场,眼张张的盯着桓彻扬长而去,元狐捂着嘴罢竭力地憋着笑,满面同情的盯着元狄,而后学着桓彻的声响道,“地板也要擦的看的见人形呀!”
“我擦!”元狄欲哭无泪摔坐在地下,“雪璁那么可以吃!一日拉数不清遍呀!小爷一日到晚给它拣马粪也忙只是来呀!”
……
鄂邑最终被部署安排在了椒风仙馆,进了胶东王府,她亦不再缠着冷芸了,而是个劲儿往清凉台钻,去了几回,都被元狐给挡回,桓彻黑着脸猫在软炕垫上,一副谁都不想理睬的模样。
“爷,爷!”元狐当心谨慎的来到桓彻身侧,“王妃给你……”
元狐存心拉长了声响,待到桓彻动了一下耳朵,至此才又继续讲道,“给你送来了药浴的药材,你需不需要瞧瞧?”
“哼!”桓彻还是背着身体对元狐,“知道闯祸了,来谄媚孤了?”
“王妃惦记着你呢!一回王府就钻进药馆里边,给你配了这药包,不论有用没用,亦是她的一分心意呀!”元狐谄媚的讲道,“只是,她也未学几日医,这药包不晓的有没问题,需不需要请太医来瞧瞧再用?不可以就径直抛了算了。”
桓彻兀地翻身坐起来,手冲着元狐一伸,“拿来!”
“主子爷……”元狐佯装非常刁难的模样,至此才把掌中的药包递了过去。
桓彻敞开药包,划拉了下,“令人把药煎了给我煮成浴汤。”
“真真不必再找太医来瞧瞧?”元狐追问了句。
“我相信她。”桓彻又把那几根金针取出来瞧。
元狐睨了眼那几根金针,“主子,这针不必还回去了?”
桓彻赶忙收敛起,“此是王妃第一回送孤的玩意儿,还回去作甚?”
“……”元狐唇角抽了下,此是送的么?这险些送你去见阎罗好么?
“如今便要泡药浴么?还是待到晚上?”元狐耐着性子晃了晃掌中的药包,还是觉的有些安心不下,琢磨着让年姑姑拿玉牌偷偷请个太医过来瞧瞧。
“如今便要。”桓彻伸了个懒腰,“对了,王妃给孤治病的事儿,只可你们几个人知道,对外便说王妃在府中闲的无聊,学着玩的。”
“这卑职知道。”元狐应了,拿着药包去找年姑姑。
“姑姑,这真真要给王爷用上?”元狐递给年姑姑,“就凭王妃看了那么几本医典,认了几味药材,就敢给王爷治病,这……这……这也太草率了罢?芈先生回来倘若知道我们给王爷胡乱用药,不的气死呀?”
年姑姑犹疑了下,“芈先生都离开大半年了,还是没药神谷的消息,亦不晓的何时才可以回来……诶……王爷的身子如今看起来没啥大碍,可是谁晓的会在何时发作呢?我这心中……时刻皆是提心吊胆的呀!要不……就让王妃试试?”
“你还真对王妃有信心呀?!”元狐瞠大了眼眸盯着年姑姑,“王爷头脑发昏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