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东西,马皇后只是开口说道:“充妃,你先回宫吧、”
“是,娘娘、”胡充妃没有半点迟疑,转身带着两名宫女离开了坤宁宫。正当胡充妃走出坤宁宫后,朱标直接坐在了胡充妃的位置,开口道:“母后,走到父皇的位置,做那个孤家寡人,真的是最好的吗?”
朱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魔怔了,这种身边的人,狐媚献主,只说好听的,从不说事实,每天还要猜测这些臣工们心里都想什么,难,太难了。
“这些都不重要,你的银行弄得如何了?”马皇后叹息一声,打天下的时候,朱元璋身边的那些大臣,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来没有过欺瞒主的事情,那个时候,大家都以兄弟相称、
然而,自从朱元璋建国之后,登了帝王位,这一切都在悄然间,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银行?母后也关注儿臣的银行?”朱标不以为意,银行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锦衣卫的人也算学的迅速,勉强能支撑银行的运转,每天都会有些许储户进行存款,取款,已经勉强走正轨。
目前所或缺的,也只是富户手中的钱,还攥在自己手里,不肯存储,再者就是没有人去银行贷款,这让朱标很是头痛。
可现在,他想的,完全不是银行,而是身边的人,已经开始勾心斗角。、
“那就好,银行虽然只有在应天府,但吸纳了那么多的民间财富,一旦出现乱子,只怕不好处理,标儿还是要看紧一些、”马皇后提醒道。
朱标哪里不知其中利害,然而对于此事,端的是不想去说太多,出声道:“母后,您还没有回答儿臣的问题呢、难道母后也不想和儿臣说实话吗?”
“对了,我刚才听人说,你带着han国公,宋国公,诚意伯,蓝玉,去了应天府衙门,那个姑娘是什么人啊?”马皇后对于朱标的问询,不发一言,话锋一转,询问应天府衙门的事情。
朱标的脸只有无奈,叹息道:“只是一个寻常富户家的女子,昏倒在了公堂,儿臣与她旧识,便带她去太子府歇着了,天子脚下,尚且能出现这般案子,大明之大,天下州府郡县无数,指不定藏着多少事情,是父皇不知道的、”
对于刘莫邪舅父的死,朱标对大明官场,深通恶绝,要知道,现在的大明,建立不过两年时间,就出现了这种事情,如果等老朱四十多年后死了,谁又知道,那个时候的官场,会糜烂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和前元一样,糜烂到人吃人的悲惨地步、
“既然是富护家的女子,那就不应该住在你的太子府,等她醒了,便遣人送她回去吧,徐达将军大军开拔,已经离开长城北疆,南归应天了、”马皇后说着,手中的动作依然不停,继续绣着鸳鸯,笑道:“母后这是给你绣鸳鸯呢,等你成婚之后,母后还要给孙儿做些衣服、”
哪怕马皇后对朱标的问题,闭口不言,但脸慈祥的笑容,却从未消失过。
犹豫片刻,朱标道:“徐达将军南归大军十余万,又不是急行军,怕是六月之后才能返回,还有两个多月呢,况且,鄂国公回来了,也不一定急着成婚不是。、”摇了摇头,母后让自己送刘莫邪离开太子府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无外乎是担心,常遇春刚刚在外边跟着徐达北伐,凯旋而归,父皇亦是下旨择常家女入东宫为妃,如果让常遇春知道太子还没成婚就急着弄了个富家女子进了东宫,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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