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很热心,关切的问:“你还好吗?O.B。”
“我还好,只是太冷了,我需要取暖。”
“要炖菜不?”
“等会儿吧。”
卧倒在壁炉边的车夫牙齿,打着冷战,含糊不清的回答。
马奎斯起身打了两碗糊糊,走到将军身边放下一碗,示意将军享用。
兰迪就不明白了,这货到底打什么主意,刚才和将军还剑拔弩张的。
墨西哥人坐在老式钢琴前磕磕绊绊的弹奏起了西方经典曲目《平安夜》。
时不时弹错了低声咒骂着发克,又接着开始弹,没想到这个丑货还有这么文艺范的一面。
兰迪找了个大杯子倒满了咖啡,长夜漫漫,这间屋子里气氛诡异,估计是没法睡了。
鲍伯渐入佳境,弹的越来越流畅了。
悦耳的钢琴声中,看似融洽的谈话在马奎斯和老将军之间展开。
表面平静的马奎斯其实已经被屋里几个人侮辱性的称呼“黑鬼”,惹起了滔天怒火。
将军更是首当其冲,俩人早有宿怨。
将军是代表奴役黑人的一方,马奎斯的复仇也带着种族大义的情怀。
马奎斯漫不经心的挑起了话题,问起了将军的妻子,顺理成章的谈起了将军的儿子。
将军瞪大了双眼,吃惊的望着马奎斯。
“你认识我儿子?”
马奎斯得意的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
“我当然认识。”
将军难以置信:“你不可能认识我儿子。”
马奎斯放下木勺,站起身说:“随你便吧。”
将军关心儿子的下落,一把拽住马奎斯的衣袖。
马奎斯冷的低头对将军说:“你想不想知道你儿子哪天死的?”
“想”
“就在他遇见我的那天,”
说罢马奎斯掏出一把手枪放在老人手边,接着又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朗声说道:“他来这里追杀一些黑人,那时候的赏金是五千,还有权利炫耀一下。
在战争困难期间杀个黑人,取其首级就能拿五千美金确实是件好事。
所以强尼爬山来找点生意干,结果并没有找到能赚钱的活。
只找到了我,那些来这的家伙都来自不同的地方。
当他们发现自己在黑人枪口下时,“
马奎斯顿了顿,
”这次就算了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儿子切斯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将军很愤怒:“你撒谎!”
马奎斯演说家身,继续滔滔不绝的讨论起了将军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