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后方地平线已经开始下起了大暴雪,两种不同的景色,反而呈现出平静与狂暴和谐共处的奇特景象。
在这种恶劣的天气,顶着狂风暴雪飞奔的感觉很爽,现实中哪儿能有机会体验牛仔生活呢。
一番狂奔后渐渐驶离了乌云笼罩的范围,风也停了下来。
这使得过足了瘾的兰迪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不用再屏住呼吸了。
坐在车里的马奎斯点燃了烟斗,开启了话痨模式,喋喋不休的讲起了他的马。
接着两人又聊起了他们之间的区别,约翰主张活捉通缉犯,送到绞刑架吊死。
马奎斯却表示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就应该当场击毙,带着个孤注一掷的大活人就是自寻死路。
约翰却并不认同,正在这时,毒舌多茉歌又插嘴:“你高估他了,黑鬼。
我承认他很有胆量,但是拼头脑的话,他就像在浅水井里潜水的傻子。”
约翰笑了笑突然毫无征兆的一肘子打的多茉歌口鼻蹿血,凶狠的瞪着多茉歌。
“好了,黛西,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聊天信号。当我非常狠的肘击你的脸的时候,意思是闭嘴!你明白了吗?”
多茉歌捂着鼻子含糊不清的说知道了。
约翰很得意的示意马奎斯你看,马奎斯摇着头很无语,多茉歌又抬起头满脸鲜血,好死不死的冲着马奎斯邪恶的笑着。
兰迪真的是服了这娘们,挨打不长记性的,也说明这女人的确是个神经质的杀人凶手。
马车驶入了一片白桦林,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车夫大声呼喝马儿的声音。
车厢里陷入了沉默,约翰冲兰迪喊:“小伙子,要不要来歇歇?”
兰迪摇摇头说:“谢了,我还撑得住。”
只听约翰期期艾艾的提出要看马奎斯随身珍藏的信,说是什么林肯总统写给他的信。
“本来我是不会给别人看的,你知道的,那是属于我和总统之间的私人友谊。
但是,看在你让我车救了我一命的份,还是给你看看吧。”
什么信,兰迪一头雾水,堂堂一个总统会和一个声名狼藉的赏金猎人通信做朋友?
兰迪简直难以置信,不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毕竟马奎斯这货以前好歹是个骑兵少校。
说不定跟随总统打过仗也不一定,约翰又掏出了他那副老花镜,珍而重之地打开了信。
仰慕的看起了信,一边看一边朗读,不时摇头赞叹不已。
看得出林肯在这代人心里有很高的位置,约翰看完还扬了扬信纸,嘚瑟的对多茉歌说:“穷逼,你知道吗?这是林肯的信,他们是笔友。”
话音未落,多茉歌一口血痰吐在了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