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扔花瓶使那个手劲儿,说不定代表国家队出去扔个铅球铁饼什么的,都能得金牌为国家争光。
所以她才不信甄宝珠会被自己气到爆血管,指不定又挖了什么大坑,准备把她埋了呢。
年幼幼撇撇嘴,嘟囔道:“那不能啊,我走的时候,她还活蹦乱跳的,还朝我扔了个价值七位数的限量版花瓶呢!”
说完,她才想起来,自己白天的时候好像并没跟他说,甄宝珠又拿花瓶砸自己的事情了。
就算她没被砸中,可光是听着,那场面有多凶险就不难想象了。
她偷瞄一眼唐啸,却发现他还是那副看戏且幸灾乐祸的欠揍样。
就是他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就好像谁欠了他二百五没还似的。
唐啸呵呵笑了一声,“我还是那句话,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至少得先尊重别人。甄宝珠她想上我这找脸,也得看看她有没有。
您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打电话来要个说法,那我问问您,我是您的亲儿子吧?您光想着为甄宝珠着想,您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您不觉得您双标的有点太明显么?
您妻子那拿钱羞辱我媳妇的时候,您说话了吗?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您可是连个屁都没放吧?今天她又拿花瓶砸我媳妇儿,她还上瘾了是吧?您说她花着我的钱,还打我的人,怎么就没点拿人手软的觉悟呢?
现在不过是装个病,您就上纲上线的兴师问罪来了,我真想问问您,您那一斤极品乌龙茶,喝着不烫嘴么?”
年幼幼听了唐啸这一番话,都忍不住为他点个赞了。
他可真是把语言艺术演绎的淋漓尽致啊。
明明一个脏字儿都没带,却把唐父和甄宝珠都骂了个遍。
电话那头的唐父,被唐啸问的哑口无言。